落玉盘在街巷乱窜,气喘吁吁,深怕不经意被逮个正着。她又不属狗,哪儿那么会跑。
再说了,她能往哪儿跑,城门死守了,城内十步一个侍卫,这是要把她往死胡同里逼。
她现能想到的,也只有他了。
小心谨慎,探头探脑,趁着街上的侍卫不注意,她躲进了一家客栈。
“镜哥哥,你在吗?”落玉盘急切敲了敲房门,不时左顾右盼,一颗心总是悬着乱跳。
“谁呀,来了。”邬镜夜无精打采慢吞吞来开门。
近来几日他遇事不平,自从和聂王爷决裂了关系,原本他当了个吃喝穿不愁的四品官员,谁知道聂霄的一句话,让他的仕途路断了。
凭什么,人生而不平等,又凭什么,聂霄的一句话便能决定他的生死,他不服绝对不服。
“盘儿,你怎么来了?”邬镜夜看是她来了,微惊。
“镜哥哥救救我,有人在追杀我!”落玉盘恐惧地抓住他的手,祈求。
邬镜夜听闻她的说辞,心中的害怕油然爬升,毕竟他手无缚鸡之力,家中惟有他个独子,怎么敢惹是生非。
只是他们从小一块长大,总不会见死不救。
他带她进屋,关紧门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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