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本妃气坏了。”受尽委屈的苏柔兰还在为昨儿的事发怒,她活这么大就没人敢欺在她的头上。

曾,苏丹国的万千子民臣服在她脚下,现,央雪国的子民哪个敢对她不敬,便是堂堂的宁侯王爷皆来请她回府。落玉盘,算是什么东西?

“她当真有那么厉害?”郝夏柳睁大眼睛惊讶,显然不愿相信,那个女子看样子弱不禁风的,怎比的上野马苏柔兰。

苏柔兰的样子狼狈透了,她还好意思在这儿说风凉话:“厉不厉害,你去尝尝不就知了。”

郝夏柳窃笑:“妹妹可不敢。”

她去顶多是一把炮灰,在说了她若想对付一个人,可不会像苏柔兰那么蠢明着做。

“臭村姑,我定会让你好看!”苏柔兰攥拳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瞧着王妃的脸愤怒到通红,攥紧的手心泛出白斑,郝夏柳不免心生愉悦。

“妹妹有一计,不如我们这样……”

光天化日,两人偷偷躲在屋里密谋些损人利己的事。

聂霄漫步在王府,莫名地打了个大喷嚏,随口喃了句:“定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他抱着木盆,盆里装着换洗的衣裳,打算洗个澡,便在他自己的房中沐浴。

还未走进屋里,半阖的门扇氤氲弥漫而出,想是籽丫头已将热水备好。

他走进屋之时,籽丫头不知去哪儿了,不见人影。

也不等她来了,他自来没有让人伺候沐浴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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