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原本以为自己的魅力不足以吸引的他,获得了心灵上的极大满足。
他就像是个夜夜昂首向月的诗人,自信的吟诵着“我不试图摘月,我要月亮奔我而来”的诗句,但是,如果真的感动了月亮,月亮开始朝他旋转的时候,他就又会一阵烦闷和躁郁:
“月亮都奔我而来了,那月亮还算什么月亮?!”
......
“记得小时候看过一个童话,大意是讲,有个男孩要给喜欢的姑娘献花,但是姑娘要红色的杜鹃,可是花园里没有,只有白色的。
有只杜鹃鸟知道了,于是去问了智者,智者说需要杜鹃用胸口抵着花茎的刺唱一晚上的歌。
当鸟儿的心血不断流在白色杜鹃花上,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杜鹃花上的时候,当最后一滴血滴在杜鹃花上,白色杜鹃花就会变成了红色的了。
杜鹃照做了,第二天清晨,杜鹃鸟也终因体力不支掉到了地上。
男孩看到红杜鹃很开心,于是摘下红杜鹃送给女孩,不知道什么原因,女孩还是没有接受男孩。”
白芷搅拌着手里的咖啡,对着面前的双手交握,静静的听着她讲话的洛兰,幽幽的说,“那个时候我真的好像那只杜鹃鸟,忍着心口剧烈的刺痛,希望能够把那朵花染红,可是我发现似乎一切都是徒劳。”
“所以,你才会上穷碧落下黄泉,才会从网络的缝隙里寻找一切有关于他的消息?即便是水军和五毛党发的那些没有标点,和语法都不通的文字里去寻找他的痕迹试图与他进行沟通?”洛兰有点可怜她,又觉得有点好笑。
“没有办法,我们的所有的通讯方式,全部都在我的一气之下拉黑了,包括人人、LinkedIn、QQ、Facebook,所有你想象得到的联络方式,全都没有了,我真的,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卑微过。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分手,这是一场信念与信念的对决和争锋,说句实话,如果他不是戏剧般的突然变脸,然后又在网络镜像世界当中变成恶灵一样的存在,我真的,也许在三个月之后就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
放下茶杯,她抬眼看向洛兰:“你有过在太空里的体验吗?就是在失重的真空里,由于没有地心引力,所以一切的水都会变成水球。我就像是那个被包裹在没有空气没有重力的水球里的人,拼劲了全力,也没有办法从打破这个水球,从这个水球里跑出来。就是这个感觉。”
“嗯,我懂。”
“我一直没想明白,柳菲儿和韩素不相识,韩安瑞为何如此恨她?这不合逻辑啊。”白芷不死心的想弄清楚个中缘由。
“很简单,你们蒋总告诉韩安瑞说,柳菲儿是你对他态度大变的罪魁祸首。所以他恨上了柳菲儿。”洛兰没有感情的陈述。
“难怪,蒋思顿总不会亲自承认他设计了一场‘囚徒困境’吧?这样一来,还真就形成了一道‘完美闭环’,不愧是从山里拼杀出来的男人。Perfact.”白芷冷笑一声,又继续说道:
“可是,我依然无法明白,闭环到是有了,但是个中逻辑处处都漏洞百出,他们为什么都信了呢?比如,柳相信咒骂微博是我写的,韩相信柳唆使我对他怒目相向......”她掰着手指,皱着眉头思索。
“这个...我回答不了。”洛兰双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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