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国外出差,韩安瑞给办公室每个人都带了礼物,给白芷的是一个手机上的电容笔,小小的一个。给朱小姐倒是带的礼物又是缎带又是包装的,倒是显眼。
手机上的笔,这是希望我时时随身携带,时刻记得他嘛?白芷有点苦笑的想。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她像蒙住眼睛、捂住耳朵,一头栽进韩安瑞编制的密密匝匝的情网里兔子。
降智、酸心。
......
清脆的鸟鸣声啁啁啾啾,太阳刚好斜射着从窗棱里冒冒失失的闯进来。
白芷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孔。
金发黑瞳的魁梧的西装男人,正坐在房间里一处靠阳的区域,对着她咧开笑容。
白芷一阵晃神,低头看到自己竟然躺在病床上。很多记忆突然如潮水一般涌进来。
“洛兰?”白芷想起来什么似的,高兴的叫出声。
洛兰笑得灿烂,露出一口白牙:你醒了,感觉如何?
白芷连忙走下去,拽着他的胳膊说,我是真的想回去劝住那个傻丫头,让她别做傻事啊?!
洛兰: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了,人不能改变历史。
白芷抿着嘴,紧闭着眼摇摇头:那怎么办?
洛兰没有回答她,他垂下眼帘,轻轻的说:回去之后,你也只是一个旁观者。
白芷双臂垂了下来: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了,自己犯过的傻,一次就够了,干嘛还要再经受一次折磨?
白芷蹲下来,捂住了脸。
洛兰走过来,扶住她,轻轻对她说:你可以适当抽离,这样就不会有那么痛苦了。
他走到病床边接了杯水,递给白芷,其实让你再回去是有任务的,你不能改变历史,但你需要阻止那个要改变历史的人。
谁?白芷惊讶的睁大了眼。
洛兰有些为难的说:我不能告诉你,这样的话,对过去的干扰太多了。你必须自己细心观察,见机行事。
可是。白芷问了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如果我回去之后,失忆了怎么办?那样只不过是单纯的重复一遍痛苦的经历而已,什么都做不到。
洛兰伸出一只手指左右晃了晃,不,他说。随后他递给她一个深红色的短短的笔一样的东西,似乎有点眼熟。
这个是手机上用的笔。洛兰随即笑了笑,旧东西了。
白芷感觉好像在那里见过,后来恍然大悟,这不是跟韩安瑞送给他的一摸一样嘛?
“你是哪儿得来的这只笔?”白芷苦笑一声,“韩安瑞送过我一枝,几美元而已,我还以为他在哪个地摊上随便买的呢!”
“没那么简单”,洛兰自己又去接了杯水自己喝,然后转身对着她说,“或许是你并没有太在意这支笔,所以并没有随身携带。这还是我从你的抽屉里找到的。”
“其实,你对韩安瑞的误解还是太深了,此时的他,不过是有一些轻微的回避型人格而已。”
“哦”,白芷不置可否,意兴阑珊的问,“所以,这支笔有什么用途嘛?”
“要尽量记着随身带”洛兰认真的说,“它会提醒你,你是旁观者,是个从未来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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