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结束了,整座校园散去肃正的烈风,迎来了自由的朝气。

一大清早,肖韵就顶着个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去琴房练琴。

肖斯匀和舍友们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才慢吞吞地起来收拾自己。

田径场上,下午才临时搭建起晚会草棚,拉起横幅。

肖斯匀则是在午休结束时分,进入学校的。

车子在女生宿舍楼下停稳,肖斯匀搀着老父亲,蹦跶进去楼里避暑,两哥哥负责搬行李。

在楼下阿姨那里得了唯一一份临时准进的许可,肖应之凭借各方的优势获得了妹妹的钦点。

目送着肖应之携行李和妹妹坐上电梯,肖泽允愤愤不平,干脆迁怒于老父亲。

“你说你来这里干嘛,我好歹还替妹妹搬了行李。”

老父亲一把把他薅回车里,决定待会直接把他扔回隔壁体校。

肖斯匀站在宿舍门口,听着里面时不时传来说话声,还有些紧张。

她刚一敲门,里面就传来爽朗的一声问:“我听见有人敲门,是不是斯匀来了?”

门随即咔哒一声,刚打开一条缝,肖斯匀就把脑袋挤进去。

“哈喽,我来啦!”

“哈喽哈喽,我们都在等你呢!”

开门的是黄芩,她正准备把门打开欢迎肖斯匀,但却被肖斯匀掰住了。

肖斯匀连忙问:“我哥哥给我搬行李,方便进去吗?”

黄芩这才回头看了眼阳台,看到施净文手脚麻利地把内衣裤都藏了起来。

“可以,进来吧。”

黄芩一边开门,一边忍不住惊呼。

“啊是帅哥!”

夸我哥?

肖斯匀瞬间眼神都不一样了,竖起大拇指。

“好眼光,姐妹,我也是这么说的!”

肖应之笑笑,跟着打了声招呼,“你们好,我是斯匀的哥哥,肖应之。”

“哥哥好!!!”

肖应之主要是负责来给肖斯匀搬搬行李、搞搞卫生、铺铺床之类的。

但是发现床铺其实已经很干净了。

舍友们说已经打扫过一遍了,就是顺便的事儿。

肖斯匀太感动了,忍不住放话说今晚的奶茶让她来请客。

她带了两个行李箱,风风火火地都打开了。

其中有一箱是吃的,有半箱是礼物,还有半箱才是自己的洗漱用品(一天的量)。

肖斯匀拿起三份包装精美的礼物,分别送了出去,催她们都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礼物都是耳环。

黄芩喜欢国风,所以送的是新中式。

施净文多了耳骨钉,喜欢带素圈,所以也送的这个。

送朱珍的则是珍珠小钉,很符合她的气质。

肖斯匀还给自己留了一对,但是她没有打耳钉。

于是雀跃地转头问正在给她擦桌子的肖应之。

“我给大家都送了耳钉,我自己也有,但是我没有耳钉,我之后也可以打吧?”

算盘打得倒是挺好。

肖应之在心底问自己,妹妹叛逆期到了,我也可以打吧?

但他还是扯了扯嘴角,婉拒了,“你可以戴耳夹款的。”

肖斯匀希望落空,皱眉发问:“你还知道有耳夹款的?”

肖应之笑笑,放宽了条件,“至少等你后脑勺好了再说。”

“好耶。”

肖应之把床铺都整理妥当,枕头被子也都套好,物品都检查完备。

宿舍内务也和他的工作一样服帖高效。

肖斯匀为了不炫富,偷偷地、真诚地小声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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