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败于禁,一战成名,徐和傻眼了,要知道,他在这于禁手里可是吃了不少亏的,没想到潘凤一来打败了于禁不说,还重伤了他,军中到处都在传潘凤一招败于禁的事迹。
徐和虽然硬着头皮收下了潘凤,可是这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不爽。不管怎么样,以前在乡里的时候,他都压潘凤一头,现在他在军中的声望,好像比自己还高了,这让徐和自然有些不太高兴。
常言道:强宾不压主,这一点,潘凤自然是知道的,虽然现在自己名声正盛,可毕竟自己在黄巾军中毫无根基,要是得罪了徐和,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司马俱呢。
司马俱跟徐和不一样,徐和喜上阵杀敌,性格暴虐,而且量小不能容人。而司马俱正好相反,他一般不太亲自上战场,只是在需要振奋士气的时候才会冲杀上去,而且他性格谨慎小心,给潘凤的感觉有点儿,阴冷,不像是个易语之人。
眼下徐和对他的态度是越来越差了,而司马俱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怪。这两个人的问题总得解决,要不然,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于是,他带着酒,去徐和的大营找他。毕竟有同乡之谊,应该比司马俱好说话一些。
这徐和正在大营里郁闷呢。今天他让底下的人去劫一些粮草,结果粮草没劫回来,出去一千多人,只回来三百。对方虽然是押送粮草的队伍,可是为首的大将相当的有本事,带着骑兵来回冲杀,把他底下的人跟收萝卜似的全收了,这能不让他郁闷嘛,所以,正在大营里喝闷酒呢。
“站住!!”
潘凤走到大帐前,就被他门口两个小卒拦住了:
“潘将军,徐头领心情不好,你还是,先别进去了。”
这俩小卒自然也是认得潘凤的,潘凤的事迹,现在整个黄巾军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他们对潘凤还是挺客气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跟徐将军是老乡,这种时候,不得我上去劝说一二?”
潘凤赶紧解释道,那两小卒一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让开了。潘凤撩开帐帘,走了进去,看着帐上有徐和,他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他字什么呢,所以只能拿着酒大声喊道:
“老徐,老徐,怎可一人独饮。喝酒这等事情,一人易醉,人多易乱,两人正好,来来来,我来陪你喝两口!”
徐和一看,潘凤居然进来了,这正在气头上呢,一看到潘凤,心头无名火腾一下直接烧了起来,拿起酒杯直接朝着潘凤砸了过来,潘凤头一歪闪过,三步并两步走到案前,一把按住徐和,轻声说道:
“老徐,你我是老乡,今日同在义军之中,你为帅,我为将,但往后不管发生何事,老乡,还是帮老乡的不是?”
徐和一听,看向潘凤,张口问道:
“长林此言何意?”
说话时,那胡子上沾着的酒撒了一桌子,潘凤一听,有戏,赶紧坐下,又拿了两个酒爵,倒上酒,轻声说道:
“我知老徐你因为今日劫取粮草之事,心中不快。可这胜败,乃兵家常事,何故发闷呢?如今我在营中,你我二人,既是老乡,也是同袍,他日上阵杀敌,自然也是同仇敌忾。不管怎样,你受的这气,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明日,我带些人马去,专劫他官家粮草,挫他官家锐气,替你老徐,出了这口恶气。往后你我兄弟二人,”
潘凤这一通胡言乱语,倒是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徐和抬头看着潘凤,有些怀疑地问了一句:
“你当真,是这般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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