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抓住了何雨柱话语的漏洞。
甚至何雨柱都已经当众承认鸡是他偷的,但有人又开腔了。
二大爷咳嗽了一声吸引大伙的注意力,看向了苏秦。
他去后院通知苏秦和聋老太太过来开会时,看到聋老太太门口也有鸡毛,也有宰杀鸡的痕迹。
于是他问道:“那个,大家伙啊!也许何雨柱家炖的鸡不是许大茂家的那只,咱们四合院又不是傻柱一家今晚吃鸡肉了!”
为啥他会帮何雨柱说话?
彰显他这位二大爷的存在感,反正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呗!
许大茂好不容易抓住死对头傻柱的痛处,当既就急了:“二大爷!你!”
二大爷对许大茂摆了摆手说:“许大茂稍安勿躁,也许人家傻柱吃的鸡是人家从食堂带回来的呢?”
他可不是真好心帮何雨柱,早就看他每天往家带饭不满了,于是借题发挥:
“大家伙都知道,这何雨柱是我们红星第三轧钢厂食堂的大厨,这下班带回来一只鸡也正常吧?”
傻柱一听而大爷这话,急眼了说:“二大爷你别瞎胡说啊?偷他一只鸡没事儿,偷工厂一只鸡那就不是在这开会了!”
“那叫盗取公家财务物,那得在全厂开批斗大会!”
三大爷阎埠贵接话茬说道:“那看你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
“你每天从厂里下班都提溜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是什么?”
一大爷易中海一看,这会开的好像要失去控制!马拍板纠正话题,“行了!厂子里的事儿是厂子里的事儿!咱们大院里的事儿是大院里的事儿!”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一大爷易中海的纠正话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一大爷易中海问傻柱:“何雨柱!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偷的?”
傻柱看了秦淮茹一眼回答:“算是我偷的吧!”
一大爷:“什么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投的!不是你偷的,那就不是你偷的!你以为咱们大院里的人会冤枉你啊?”
傻柱无奈屈服:“是我偷的!”
三大爷:“你承认是你偷的了?几点偷的?什么地点偷的!”
傻柱翻了翻眼珠子,说:“昨天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
大院里邻居哄笑不已!这就是傻柱的智慧,把严肃的事情搅混了。让大家不在盯着偷鸡的事儿不放。
一大爷易中海趁机说:“好了!今天的事情到这吧!散会!”
许大茂拦住说:“什么呀就散会?他吃我们家的鸡白吃了?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们家个说法,那以后你们三位大爷在院里就没威信了!”
二大爷刘海中说:“那你想怎么办?”
许大茂:“怎么办?赔啊!让傻柱赔我们家鸡钱啊?我们家鸡不能让他白吃吧?”
三大爷最后说:“许大茂,你和娄晓娥把傻柱家的鸡连锅端走。然后傻柱再赔你们家五块钱?”
何雨柱不忿说道:“什么?朝阳菜市场一块钱一只!让我赔五块?”
二大爷刘海中接傻柱话说:“神马在天呢!就这么地吧!”
秦淮茹替傻柱鸣冤叫屈,“二大爷,这处理的也太严重了吧?五块钱够我们家一口人一个月的口粮了!”
二大爷刘海中眼气傻柱说:“五块钱够你们家一口人一个月的口粮,你问问傻柱吧!他一个月多少钱?他一个月37.5块钱,这五块钱对他来说算什么呀?”
苏秦实在看不下去了。
召集大伙开大会,结果就这么不了了之?
何雨柱为棒梗背锅,这事儿他看不下去。
更何况,刚才二大爷的话也意有所指。
虽然没直接点名自个,但院里人进进出出的,不少人都知道他和聋老太太今儿也有炖鸡。
“大家伙等一等!易老哥、刘老哥还有阎家大哥,你们就是这么处理大院里的事儿的?就凭着何雨柱今天正好赶改善生活,就仓促定案?让真正的小偷逍遥法外?”
一大爷易中海心里清楚知道傻柱不可能是小偷,更不可能偷许大茂家的鸡,他也没时间偷不是?
“苏秦啊!你刚刚从外面回来!咱们大院里的事儿你还是别参与了!很多事儿你都不明白!”一大爷如此说道。
他只想着平息事端,既然何雨柱自己都承认了,那就懒得再深究。
虽然苏秦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刚才他也着重为大伙介绍了苏秦的身份,但第一次参加全院大会,苏秦就对院里的事儿指手画脚,一大爷心中有所不满。
苏秦扫了一圈众人,还是接着说道:“论公我是咱们轧钢厂新来的副厂长,咱们大院里住的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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