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脉门,等于在元力流经之地设置关卡;要么以浑厚元力破开,要么封穴者亲自解穴。老者体内元力流经狭窄经脉,第一次冲击封禁,随便调动一缕,都要比他的元力浑厚,眼中不免带着轻视;正好与麟栩焘扯皮,拖延时间,说不定这小子会因此放松警惕,谁知关卡只是微微震颤,却没有如老者所愿般垮塌,老者略微惊讶。

第二次冲击封禁,豁出老脸不要,身为前辈人物,竟然不顾颜面偷袭一个后生晚辈,说出去怕是要被人笑话死;不过为了活着,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关卡松动并未如他所期望那般,老者微微错愕。不过关卡已经破损,能过渗过微弱元气,周天循环,老者眼前一亮。

老者很好的掩饰,像教训后生晚辈;老者脸上不露丝毫破绽,他若能从中看出蹊跷,才怪。

第三次冲击封禁,刺入心脏,麟栩焘死亡是迟早的事,毕竟刺穿心脏,人焉能不死?

老者本以为胜券在握,忍不住夸夸自得,不免像长辈教训晚辈,话唠一番;一时辰过去,麟栩焘还能与他对话,按理来说只要刺穿心脏,必死无疑;老者事后才发觉不妥,一般而言他应该早发觉才对,但应他的盲目自大,折了手掌不说,还摔了狗啃泥。

浑厚元力如决堤洪水,撼动关隘,老者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小兔崽子,就让老夫教你个不知礼仪尊卑的混小子。”全然忘了之前,他偷袭后生晚辈的事。

原地留下抹残影,残影缓缓消散;不好,老者扼住他的喉咙,就要掐断脖子,脸色憋得涨红,长剑以一种诡异弧度抬起,不是斩向老者,而是……臭小子你要干什么?不干什么~只是要你放过我,仅此而已。

一轮孤月成形,孤月凝而不放,当~斩在囚笼之上,擦出激烈火花;干枯手爪猛的用力,砰~麟栩焘宛如炮弹般砸入地面,喷出口鲜血,震得五脏错位,筋脉痉挛;生命之力流淌一周,治愈内伤,压制外伤不治,他可不能给老匹夫看到。

若是让人知道他有自愈能力,定会惊世骇俗,所以保留张底牌是十分必要的;从坑内爬起,老匹夫下手真狠。灵猴倏地眼睛一亮,很快就黯淡下来,老者闪至囚笼旁,一掌震散孤月。当当~撞出激烈的火花,老匹夫你忒不要脸;老者阴测测道:“臭小子身在江湖,就要做好身死的准备,若这点觉悟都没有,死了又怪得了谁?”

他冷然笑之,对耄耋老者置若罔闻,良久才淡漠道,老匹夫这是教训上瘾了。砰嘭…拳脚相击,拳头砸在对方身上,噔噔…麟栩焘倒退六步,老者两步,二人之间高下立判;挡住踢来的脚掌,幸亏他挡得及时,不然脑袋就如同破西瓜炸开,一记撩阴腿。哎哟~老者捂住裆部,臭小子~你使阴招;来~老匹夫,有种就过来。

阴云密布,大雨延绵,雨水滑落麟栩焘手掌,洗尽身上嫣红,寒芒划破水滴,直取老者劲上要害;老者身体后倾,凌空对踢‘砰砰…哗啦’俩人身体翻滚,砸在泥污中,溅起水浪,旋杀~踏~老者直刺虚实剑轴心,麟栩焘嘴角翘起;心底传来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老者暗道不好,抽身疾退。剑诀立变,虚实剑羽~剑气如羽,真假难辨,噗噗…元力护罩消糜,老者血肉模糊。

此时他体内元力消耗一空,老匹夫,我们再来斗个三百回合;斗个屁,老夫累了。老者体内积攒的元力散去,麟栩焘暗松口气,毕竟元力不如人浑厚,只能出此下策……

穆邬君恐吓道,小子你不能杀我,你敢杀我~就是得罪仙人;得罪仙人的后果,相信不用我说你也清楚。老者心里砰砰打鼓,长剑移开老者脖颈几寸,喔~那你说说我为何不能杀你?

老者感到青年杀意减弱,不禁暗松口气,小辈见着囚住的灵兽没有;嗯~麟栩焘,自然见得,你可别告诉我灵猴是仙人要的;老者挺直腰杆,没错~此兽的确是仙人所要。呵呵…臭小子你笑什么?这么弱的灵兽也好意思献给仙人,当心你的项上人头不保;啊呸~臭小子你懂什么?

什么都不懂就不要胡说,麟栩焘冷笑一声,我胡说,那好,我就好好和你说道说道。此兽未达灵阶,却遗赋六丈灵躯;所以你也不确定它是灵兽,用不光彩的手段勾搭上仙人,信誓旦旦的说,一定抓住灵兽献给仙人;一个弄不好,就是身死族灭的下场,我说得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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