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断瞅着自己发愣的姜朝歌,时夕弦走到身前,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了?不会是脑子进水傻了吧。”
“你才傻了,我就是想看看某些人的脸皮上,有没有多出些什么东西而已。”
丹雪听见姜朝歌如此开口,捂着脸一声无言的叹息,大人下令不允许府中的人议论此事,都怪自己一时嘴快。
当即行礼告退:“大人,夫人,奴婢去看看膳房的饭菜好了没。”
话还没说完,丹雪就已经拿上yao碗逃命一般的跑了出去,生怕再晚一点就被时夕弦抓住一顿抽。
不知是不是姜朝歌的错觉,有那么一瞬间她发现时夕弦脸红了。
第一次见他脸红还是自己上次逗他时,可现在这好好的,他怎么又脸红了?
见姜朝歌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时夕弦不自在的转过身背对着她:“你什么功夫自己心里没数?怎么会伤到本督。还有……刚刚那样实在是无奈之举,你,你……你别想多了。”
“那样?那样是哪样?什么叫别想太多了?”
姜朝歌满脸懵圈的看着时夕弦,不明白他嘴里的无奈之举是什么意思。
“你……你没感觉?”
“???我一个托你的福,都快要淹死的人,除了呛水还能有什么感觉?”
时夕弦见鬼一样的转过身,他瞪着眼睛望着姜朝歌:“你不记得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或者说我忘了什么?时夕弦,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
看着姜朝歌满脸的问号,时夕弦真想一鞭子结果了她,再结果了自己。
看她那个傻样定是什么都忘了个干净,亏得自己还想解释一下,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他妈的……
“真是见鬼,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时夕弦嘀咕着便自顾的出了门。
姜朝歌目瞪口呆的看着时夕弦离开的背影,难不成这个男人才是大脑灌水痴傻的那一个,要不怎么突然就神神叨叨的了?
还没等姜朝歌想明白她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刚刚退出去的时夕弦又大步进来了。
“差点搞忘了一件事。”时夕弦刚刚抬头想说些什么,可在对上姜朝歌疑惑的眼神时,一瞬间又偏开了目光:“明日瑞王的儿子满月礼,你随我一同前去道贺。”
“瑞王?他都快六十了还能生儿子,你确定是儿子不是孙子?”
“少见多怪,这是瑞王去年新迎进门的小妾诞下的幺儿。”
“那么大年纪还要纳妾生孩子,真是佩服。”姜朝歌略有鄙夷的说道。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啧啧啧。
时夕弦闻言笑了起来:“那有什么,只要是个男人,快六十多有个小儿子怎么了?”
和男人讨论这些没必要,姜朝歌懒得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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