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夕弦一把将姜朝歌拉到自己身后,抽出腰间的银鞭轻松化解掉了男子的攻势。

随即收回鞭子,假模假样的说道:“下官见过百里小侯爷,我妻不知小侯爷的身份有所冒犯,下官在此替夫人给小侯爷赔个不是。”

百里景恒先是当着这么多达官贵人的面被姜朝歌辱骂,后被时夕弦的银鞭轻松化解了招式,顿时怒火中烧。

他仗着自己的爹是定国侯的身份,料定了时夕弦不敢对他怎么样,当即指着姜朝歌开口道:“我要这个贱人给我赔礼。”

时夕弦眸光微动,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当即笑了起来:“不知小侯爷要怎么个赔礼法?”

百里景恒凶相毕露的说:“要这贱人给本侯下跪道歉。”

时夕弦点头应好:“就依小侯爷的,下跪道歉!”

听见时夕弦让自己下跪道歉,姜朝歌的心不断下沉。

虽说他的不袒护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可藏在袖中的手指还是忍不住的捏得咯吱直响,她今日若是受了这辱,来日必定百倍奉还!

就在姜朝歌以为下跪认错已经成为定局的时候,时夕弦却是神色淡然的看着她,问道:“你可打得过他?”

“什么意思?”姜朝歌皱眉,不明白时夕弦突然问这话是何意。

“他不光辱骂于你,还口出狂言,你若是打得过,就亲自去讨回这口气,若是打不过,本督替你要回来便是!”

姜朝歌倏地瞪大眼睛看着时夕弦,他这是在维护自己,要替自己出头?他难道不知这样做,只会和定国侯之间更加糟糕吗?

可姜朝歌震惊的眼眸在时夕弦的眼里,却被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

他以为姜朝歌打不过,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淡笑道 : “那我去!”

简单的三个字,在姜朝歌的心里炸开了锅。她以前从未觉得这三个字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触动,这份触动,甚至超过了我爱你。

眼见时夕弦就要上前,她下意识的拉住了时夕弦的袖口:“打得过,我自己去讨。”

百里景恒的招式姜朝歌刚刚看了个大概,不过是个酒囊饭袋而已。

她将手里的画像宝贝似的递给屹川,敛起裙摆,狠狠的说道:“看我不打死这个混蛋!”

时夕弦的笑意更深了,他喜欢这样干脆利落的女人:“好!今日本督给你做主,你且去讨回你的公道,一切后果,为夫替你担了!”

有了时夕弦的兜底,姜朝歌瞬间火力全开,她几个纵步上前,一脚将百里景恒踢倒在地。

这百里景恒仗着自己是定国候的长子,平日作威作福惯了,实际上就是个窝囊废。

一招没出被姜朝歌打倒在地,痛失面子的他躺在地上,冲着身后的侍卫大吼道:“快上啊你们!都瞎了?”

侍卫有些犹疑,毕竟对面的主是时夕弦,那可是活阎罗啊!想从他手里活命,简直难于登天。

“打不死这贱人,你们都得死。”百里景恒完全丧失了理智,满脑子只想着讨回丢掉的面子,全然不顾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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