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欺负,除了他气急了对她又咬又啃过分一点外,还是她欺负沈臣玦吧。

毕竟下药是她做得,是她利用沈臣玦的信任做下的。

“真的?”沈母不信,反问道:“那你脖子怎么回事儿,还有你身上的痕迹。”

前几天的痕迹应该早就消失了,还有脖子。

曾姐那么一说,她才注意到栩意动脖子的时候动作不敢太大。

“那个…”栩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说她给沈臣玦下药,她自食恶果吗?

还是下药给沈臣玦送女人,惹怒了他。

“别怕,他不爱惜你,阿姨帮你出气。”

现在打是打不过,但是做一做其它的还是可以。

“阿姨,真的没有。”栩意脸色羞红,百口莫辩。

“妈,曾姨给您说什么了。”只有这个解释了。

出去送曾姨一趟回来就变了一个人,他还能不明白吗。

沈臣玦走进,轻声叫道:“老婆,起来喝汤了。”

“你曾姨是关心小意,怕你不懂,让她身体受伤。”这几天都忍不了是怎么回事,那以前不是都能过去吗。

还好曾姐眼尖发现了,不然她还不知道原因。

就因为这事儿,三天两头的请医生,早那么担心就应该节制。

“那还不如当面说出来的好。”搞得他里外不是人,还没嘴解释。

“您放心,您儿子没那么禽兽。”沈臣玦舀了一汤匙汤,小心的吹了吹才给栩意喝。

“我自己的媳妇,我还能不心疼吗?”

如果不是栩意给他下药,他哪能这时候不管不顾的折腾她,就算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也累的够呛。

不过也亏他自制力大,没有做到最后,不然后果更严重。

“知道心疼就好,就怕你一时糊涂。”那可是好不容易讨来的媳妇。

“我如果糊涂那就不只是在这儿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栩意特殊时期,他那个状态能折腾得她三天下不了床。

起初沈三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哑迷。

直到栩意说要自己喝汤,想接过碗的时候露出手腕和手的位置她才明白。

手腕和手背的吻痕很明显,看着心惊。

沈三无言以对,责怪的看着沈臣玦。

这是什么特殊癖好,难怪她妈妈会发火。

还有栩意,怪不得她毫无精神的躺着。

“你们也别再胡乱猜了,我告诉你们也无妨。”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让他们做好准备来承受他接下来的会做的事儿也好。

陈医生那边他该处理还是得处理,不然下次类似的事情再犯他可受不了。

栩意心慌的扯了扯沈臣玦的衣袖,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沈臣玦,不想让他说出来。

下药这事儿是她理亏,他的家人肯定会偏帮沈臣玦的,她们又会怎么想她呢。

沈母和沈三对视一眼,明白这里面可能有什么内情了,她们静静的等着下文。

“老婆,总得让妈他们知道事情的原委不是,不然我都成禽兽了。”沈臣玦似笑非笑的看着栩意微红的脸。

后续的事情动作会很大,他不想善了。

难免会有人会求到他妈妈和姐姐这里,所以他早早告诉他们他的态度,后面免得来烦他。

“三姐去了那边,看到屋里的景象了?”沈臣玦漫不经心的口气,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想到她看到的画面,沈三还以为被打劫了呢。

但是这一片,也不至于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沈臣玦没等沈三说话又继续道:“小意给我下药,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他说的简单,沈三和沈母膛目结舌,听出了别样的味道。

栩意下的什么药不言而喻,从她身上的痕迹就应该看出来。

接踵而来的问题。

她的药是哪里来的。

她初来这里,在这儿没有认识的人,找的女人又是谁。

还有,会不会是被人蛊惑了。

这些问题,她们看得多了,想的自然多,也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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