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记错了。想爬我床的人其实是你,殷小柔!”厉南驰猝不及防的改口,眼神嘲弄。
那姑娘都吓傻了,嘴巴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厉总!你……?”
“难道不是吗?”
厉南驰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优雅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极具压迫感地将殷小柔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你故意模仿我大姑的打扮,开好酒店房间,又买通服务员在酒里下药,不就是为了爬我的床?”
“要不是我临时更改吃饭的地方,你现在应该已经得手了吧?”
殷小柔俏丽的小脸霎时惨白,额头冷汗直冒,“我……不……”
我真没想到她居然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算计厉南驰。
这是找死,都选了种最蠢的死法!
左伊人啧啧两声,“还好意思骂别人垃圾?你自己什么玩意儿!”
“殷小柔,你很好!”尚未挂断的手机里传出厉老太太暴怒的声音。
“不,不是,厉奶奶,您听我解释……”手机被无情挂断,只余下一脸惊愕的殷小柔。
她再想打给厉老太太,对方已经把她拉黑了。
头上未擦干的红酒还在顺着发丝往下滴落,与她满脸的泪水混杂在一起。脸上早已斑驳不堪。
她屈辱又不甘地问厉南驰:“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好歹,好歹也是……”
殷家的千金。
贺家二太太的亲侄女。
“贺家人,都该死。”厉南驰毫不掩饰他的厌恶,而且是平等地厌恶贺家的每一个人。
“请吧,殷小姐。”老九早就起身去开好了门。
殷小柔抹着泪,总算明白厉南驰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合作,不过是以合作之名戏耍她。
她的眼神恨毒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在我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最后才落回到厉南驰脸上,“你这么对我,一定会后悔的。”
她跺着脚,哭着跑了出去。
厉南驰重新坐了下来,包厢内又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好在有服务员过来上菜,才有了那么点吃饭的气氛。
左伊人壮着胆子替我多了句嘴,“厉大佬,她算计你欸,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放过?”厉南驰夹了块深海斑鱼放进嘴里,“以后她都不会在陵城出现了。”
叭!
我筷子一抖,刚准备送进嘴的龙虾肉砸到碗的边缘,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一阵肉疼,厉南驰幽冷的声音乍然在我头顶响起,“怎么?怕了?”
“我怕什么?我又没做亏心事。”我兀自嘴硬。
真算起来也是厉南驰爬我的床,我凭什么心虚?
倏地腿上一热,整个膝盖被男人的大掌罩住,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撩火似的揉搓。
这么多人呢!我慌地伸手去阻止,不料正中他下怀,小手被他给扣住,恶劣地往他的腿上带。
面上一窘,我又惊又惧,他不会是想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帮他自渎吧?
疯了?!
“刚刚为了让殷小柔自投罗网害侄媳妇受惊了,”厉南驰夹了块斑鱼肉到我碗里,“这当是赔罪吧。”
赔你个头啊?
我的右手被他按在他腿上,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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