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丛容地绕行而出,一通寻找之下,才发现藏在自己耳后的那枚小小的玩意,果断出手将其毁尸灭迹。

瞅得监控那头的沈奕,气恼莫名,看来,他还是低估了敌人。

不过她刚刚停留的地方很是可疑,禀着宁可弄错也不能错过的想法,遂下令查上一查。

此时,许灵儿已经来到了天龙大厦的顶楼,这里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抬手轻叩了叩眼前这道紧闭的房门。

“进!”房间里传来了一道凉薄的声音,他似乎很享受黑暗,大白天的仍戴着面具。

不知为何,许灵儿有些惧怕又有些激动,轻轻地推门而入,附在门后,迟迟不敢出声。

“这么快就失败了吗?”面具男喜怒不知地询问,眼神里却是充满了杀意。

许灵儿所有的期盼全在这一刻碎成了粉末,她以为男人至少会问上句″怎么受伤了?″

一直以来,果然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当男人在旧金山的地下拳馆救下那个差点被人击毙的她时,她第一次见到了吴瑷囗中所说的光。

死心踏地的陪了男人那么多年,原来自始至终自己只是一个棋子,仅仅只是一个棋子。

面具男却突地钳上女人的下巴,像失心疯了一般瞪大着双眼,

“谁给你解了我的催眠令?说,到底是谁?”

“催眠令?所以这么多年我只是活在了我以为的世界里。

你真狠,亏我为你出生入死,前仆后继,到头来,只是你催眠下的一条狗。

可笑啊,太可笑了!

我还傻傻的想看一看你到底会不会真正的关心我一次,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我应该听她的话,我不该回来,你是个恶魔,你没有心。”

“呵呵,恶魔这个称呼我很喜欢呢!

不怕告诉你,你只不过是恰好被我相中而已。

女人啊,总是那么天真,给她一点希望,便感动得无以复加。

说真的,我还挺舍不得的,要怪就怪救醒你的那个人吧!”

面具男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却,突的点手了两下,房间里便传来了一声枪响。

许灵儿应声而倒,死瞪着双眼,难以瞑目。

她好恨啊,怎么就非作死不可,很快便没了呼吸。

面具男只是这般遥望着窗外,冷漠的吩咐,

“把尸体给我处理好了,抹去掉天龙集团里所有的痕迹,我们得换个地方喽!”

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由暗处走出,只字未言的办来,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

当沈奕派人清查到此之时,一切早已人去楼空。

如此看来,对手好像变聪明了许多,只得无功而返。

吴瑷驱车来到了郊外的一处寓所,彭教授此时正在园中锄作,修修剪剪的,很是惬意。

摇摇头,制止了辙叔想要跟随的脚步,只身靠了过去,俏皮的打着招呼,

“彭老,许久不见!”

“哎呀呀,你来啦,等等我这个老人家哈,腿脚不怎么利索了。”

彭老顿时喜出望外,还以为自己又一次被拒了呢!

放下手中的菜蓝,迎了上去。

吴瑷丝毫不曾见外,依旧用着老调调,

“您老倒是好雅性,过上了这神仙般的日子。”

“你呀你,也就你敢与我这个老头子这般讲话。”

彭老一脸的宠溺,极少有人能令他这般又爱又很,任她搀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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