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晗却突然靠近,似笑非笑地套问,“要是什么?”

“要是敢爬床,我揍死你!”吴瑷被逼得直往后仰,俏脸红得像煮熟的小龙虾。

半点不见杀伤力地晃了晃自己的柔夷。

吴晗差点破功,随即退离开来,这嘴上仍旧不知收敛,

“行了行了,我还能吃了你不成,紧张个什么?”

“谁,谁紧张了,才没有。

哼,拿去,睡觉!”吴瑷才不要承认自己这么没出息,甩出一张地垫和一床薄被在木地板上。

打开另一盏台灯,息掉了头顶那刺眼的灯光,便稚气地背过了身去。

没一会儿功夫,床上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吴晗缓缓由地上站起,就这样矗立在女孩的床头,盯了许久许久。

她还是如此的不安,需要抱着这只偌大的玩偶熊,方能入睡。

突然有些羡慕是怎么回事?

他可不敢造次,乖乖躺回了原地,脑海中不停地思索着。

父子俩静坐在沙发上,默契地等待着达叔的调查结果。

没一会儿功夫,达叔便与两个下人押着一名安保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父子俩见到是他,皆显得有些吃惊,脸上的神色又冷了几分。

达叔也不拐弯抹角,直言告之,“老爷,少爷,人是他放进来的。”

“阿黄啊,我们沈家待你不薄吧?

是我们工资少给你了,还是平时苛责你了?

你如此这般里应外合,伤我小女,倒底是为什么?”

沈巍山摆摆手,示意将人放开,就这般翘着个二郎腿,看似平静地发问。

黄忠见状,却吓得连连讨饶,“老爷,我,我是被逼的!

求求您宽恕我这一回吧,求求您了!”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玩意,还好意思求饶,没把你大卸八块就不错了!”

沈奕气得直接就是一脚,踹得人仰马翻,还不解气地又猛踢了好几脚。

“奕儿,够了!”沈巍山适时地阻止出声,可不想家里弄得腥气满天。

妻女见了,还不得吓到。

沈奕仍不解气地“呸!”了一口唾沫,堪堪坐回了沙发。

黄忠简直百口难辩,哪还敢反抗什么,点点哭诉而起,“老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们绑走了我阿母,我,我没有办法!”

“他们绑走了你阿母,所以你就可以昧着良心背叛我沈家,是吗?

阿黄啊阿黄,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阿母的命是命,我女儿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你既也选择,便知我沈家的规矩,达叔,将人带下去吧!”

沈巍山可不是谁说一句,卖卖惨,就会心软的主。

随即一声令下,再不想多看这人一眼。

黄忠自知罪无可恕,狼狈地爬到他的跟前,连声哀求,“老爷,我死不足惜,请您救救我阿母,救救我阿母!”

下人见状,赶紧将人连拖带拽的强行给拉了出去。

达叔这才得空,将手中的针管递于二人面前,“老爷,这是我在大白身上发现的!”

“麻醉剂?!还是用的最原始的提炼方法,来自黑市无疑。”

沈奕一把将其夺过,拿在鼻尖嗅了嗅,如是的说明。

可千万别小看了这小小的一针,剂量足以放倒一头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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