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马家。

前两日马良回到家。

就跟父亲去了书房,父子俩关起了书房门。

马良把跟云睿的事说了一遍,又小心翼翼的拿出药瓶。

“爹,按理说这药是没问题的,我相信云兄,可毕竟是药,要不要问问大夫再吃?”

马弘牧接过药瓶:“不,那样的人为什么要害你?药不可能有问题,最多是效果大不大,儿子,你取些温水来。”

他是走南闯北的人,这些年因为身体不好,甚至耽误了儿子的学业。

这个云秀才,那么聪明的人,既然两家日后会一起做大生意,这药能拿出来,效果就不会差了。

马良递过水:“爹,云兄说半个时辰就会有效果,当然也可能时间久些。”

马弘牧喝了一口水,这几天他的身体比之前还难受,今年比往年更差了,那次伤的还是太狠了。

药瓶揭开,一股药香就扑面而来,马弘牧倒出一丸,忙让儿子封好口:“快封好,好药。”

他几乎没有停留,就把药下了肚,然后就躺在小蹋上静静的等待,

马良大气都不敢出,就傻傻地看着父亲。

父亲在他心里简直是天神般的存在,简直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可惜这几年伤痛折磨着他,一年比一年有了更多的白发,人也苍老了许多。

明睿这两丸药是额外加了料的,药一下肚,马父就感觉药的不同,只觉得小腹内暖洋洋的,舒服的他都想哼出声。

“哦,儿子,爹感觉很舒服,从没有这种感觉。”

“爹,您别出声,闭着眼,舒服就歇着,儿子在旁边陪着。”

马良双目流出热泪,这两年,父亲越来越难忍,当年腹部伤得太狠了,差一点就没挺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马父竟然睡了过去,还打着细酣。

“砰、砰、砰。”

马良开了门:“娘,小声点,咱们出去说。”

这事得让娘知道。

母子俩到了偏厅,马良一五一十跟娘说了。

马盛氏激动起来:“儿,真的是神药?儿呀,你不知道,你爹这些天可受罪了,夜里往往睡不好,今年比去年就厉害多了,我还想着你带他去京城找找好大夫。

可你爹说,咱家在这里在府城都还可以,但去京城根本就不算什么,真正的好大夫也不容易请,现在好了,儿呀,回头你一定要好好谢过这个云公子。”

“娘,我知道,不过好像听说他这两天要帮他娘迁墓,怕是没工夫。”

“傻孩子,快让人打听清楚,到底哪天迁,迁到什么地方,如果是县城附近,到时候你带人在路边迎迎,烧些纸钱,放些鞭炮。”

“知道了,娘,您安心等着好消息,我去守着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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