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西山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监控画面。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想要亲手将那个正在跳动的肉瘤从画面中抠出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监控器发出的微弱嗡嗡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突然,从三级实验室中传来了李溪尘的声音,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疑惑。

“巫医朋友!这位病人是患上癌瘤症了吗?”

诡异族巫医手中捏着一颗肉瘤,那是从黄狗心脏上切割下来的。失去血液供应的肉瘤,在巫医的手中显得格外狰狞,它疯狂地跳动着,伴随着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吱声。

诡异族巫医摇摇头,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和严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不,这并不是癌瘤症,这是感染了变异生物病毒形成的卵,是一种全新的变异生物虫类病毒,它能在宿主体内快速扎根繁殖,形成这种卵状的物体。”

“卵?这……这真的是感染了变异生物病毒形成的卵吗?”

李溪尘的脸色在听闻此言后微微一变,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眼前那不停跳动的肉瘤上,被其中潜藏的恐怖力量所吸引。

诡异族巫医轻轻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种深不可测的平静:“嗯,这就是变异生物病毒之卵,它们的繁殖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咋舌。几乎每一秒钟,它都能分裂出亿万计的细胞。”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这些细胞如同无形的杀手,通过空气无声无息地传播,迅速侵蚀着宿主身体内的每一处器官,将生命一点点蚕食。”

他的话语如同一股冷风,让李溪尘感受到那种无形的恐惧正像黑夜中的阴影一样悄然蔓延,将他紧紧地包围。

诡异族巫医的话语落下,他伸出了一根触手,指尖轻轻地在肉瘤上划过。

肉瘤瞬间涌动,无数肉芽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交织缠绕,化作一只只洁白如雪的蛆虫。

这些蛆虫仿佛有生命意识一般,刚一形成便迫不及待地钻入了巫医的触手内部,向着心脏的方向迅速爬去。巫医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他动作迅速地用另一只触手上持有的指尖手术刀划开了自己的触手。

鲜血喷涌而出,他却毫不在意,只是伸出另一只触手扯出了自己的大动脉,将那些仍在蠕动的蛆虫一一取出。

整个过程,他表现得冷静而果断,仿佛这一切都是家常便饭。

取出蛆虫后,巫医又拿起一根针管,将这些蛆虫全部吸入其中。他动作娴熟,似乎已习惯这种自残式的治疗。完毕后,他毫不在意伤口,两根手指轻轻捏着针管,递到了李溪尘面前。

“这个东西,你见过吗?”他的声音平静而深沉。

李溪尘接过针管,凑近仔细观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惊讶与好奇,仿佛被这奇异的景象深深吸引。

内部,李溪尘发现了那根针管里面装着许多像蚯蚓一样的东西,它们蠕动着,仿佛无数条短小的生命在争抢着生存的空间。这些生物,与寻常的蚯蚓大相径庭,它们浑圆且饱满,长度在两三厘米之间,表面覆盖着一层湿润的、微微发光的半透明黏液。它们的身体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乳白色,仿佛被漂白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如果不仔细观察,真的很难分辨出它们是由什么构造成的。

在灯光的照射下,它们身体内部的脉络清晰可见,流动着淡淡的黑色光泽,宛如流淌着神秘力量的液态宝石。

诡异族巫医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针管壁,那些巢生虫仿佛受到了刺激,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他继续说道:“变异生物病毒形成的卵,名为巢生虫,它们的名字就像是它们的生命一样,充满了恐怖与诡异。它们的主要攻击方式就是寄生在宿主的器官或者血液里面,无声无息地侵蚀着宿主的生命力。当然,它们也可能直接侵蚀宿主的大脑,让宿主成为它们的傀儡。每一个被它们选中的宿主,最终都会沦为它们生长的温床,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李溪尘透过针管的玻璃壁,看到那些雪白的巢生虫在疯狂地扭动着。它们的身体在强烈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一根根冰冷的钢针。当李溪尘凑近观察时,它们突然发出了尖锐的吱吱声,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哀嚎,令人毛骨悚然。这些巢生虫在李溪尘的注视下,显得异常活跃,想要进入李溪尘的体内。

李溪尘瞪着猩红的眼睛,他的视线紧紧锁定在巢生虫上,那些蠕动的小生物仿佛成了他眼中的唯一焦点。他紧盯着那些蠕动的巢生虫,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恶心和愤怒。这些丑陋的生物在他眼中跳跃着,犹如一团蠕动的阴影,令人毛骨悚然。

诡异族巫医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像是来自深渊的召唤:“这些东西已经在他的身体里面存留了十年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和兴奋。

李溪尘的眉头紧皱,他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呢?杀了他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冽和疑惑。

诡异族巫医摇了摇头,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不用这么麻烦。”

就在此时,李溪尘注意到其中一只看起来比较活跃的巢生虫,突然开始啃食其它的同伴,它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是一只饥饿的野兽,这像是一场残酷的生存游戏。

其它巢生虫在它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它吞噬,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只巢生虫逐渐长大,它的身体变得粗壮而有力,最终啃食完所有的巢生虫,它大概有手指粗,通体雪白,像是一只肥胖的白蛆,令人不寒而栗。

诡异族巫医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他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伸出干枯的手指,轻轻地在那只肥硕的巢生虫身上一点,那只虫子顿时僵硬不动。

李溪尘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

诡异族巫医的脸色愈发狰狞,仿佛是被某种无法言说的痛苦所折磨。他的眼眶中,不再是诡异的红色,而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漩涡,不断往外溢出黑色的液体,仿佛是他灵魂的液化,每一滴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这些液体在地板上形成一个个小洼,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他的面容扭曲,如同被烈火焚烧过的老树,皮肤紧绷,青筋暴起,看起来既恐怖又骇人。

然而,尽管身体遭受着如此剧烈的折磨,诡异族巫医却并未显露出丝毫的慌乱。他冷静地伸出触手,将那条暴露在外的大动脉重新塞回了自己的体内。那黑色的血在白炽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充满了力量。

随后,他拿起手中充满光泽的针管,缓缓推动注射器,那里面装的正是巢生虫。只见虫子的头缓缓露了出来,巫医用他那如同手术刀般尖锐的指尖,轻轻一切,巢生虫的头颅便滚落在了他的触手上。

然后,他不容分说,直接将巢生虫的头直接塞入李溪尘的嘴里,强行给他喂下。

这一幕的紧张气氛令人窒息,李溪尘的喉咙在剧烈地蠕动。

李溪尘试图将那恶心的东西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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