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女儿怎能嫁到两个王府。

往后,衡王和勤王必然有一番明争暗斗。

洛家是站在哪里?

是衡王还是勤王?

以公爹的深谋远虑,谨慎细微,他必然第一个就怀疑洛家。

待到公爹升到了那个位置。

因着洛锦芳的事情,定然不会重用洛家。

不管是状元及第的三叔,还是她弟弟。

都不会有什么前程。

这些,她必然思虑其中。

马车刚在衡王府停下。

方才下车的洛锦意就看到了一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是容成玦身前的卫东。

他不过是往这边瞅了一眼,就是匆匆离开了,那速度,若不是她眼神好,定然是发现不了的。

她也没多想,匆匆回到了自己的院内。

还没进屋,便察觉到了里面有人。

以院落外这群奴才严阵以待的样子。

里面是谁,也就显而易见了。

洛锦意轻轻捏了捏帕子,在院中顿步一小会儿,将帕子搁在唇间咳了咳,才小步走了进去。

刚刚进屋,果然看到了灯光映衬的高大身影。

那人在看书,从她回来,一直未曾抬头。

洛锦意也应承着,只当容成玦当真是看书入了迷,没去打扰他,只是小声使唤丫头去预备热水。

奔波了一日,定然是要沐浴的。

热水很快就是预备好了。

洛锦意直接去了。

却没能看到。

在她进入浴室前一瞬,正在看书的某人就抬起了头,若是再仔细些,当能发现他看的那本书,是反着来的。

洛锦意沐浴一向是要些时辰的,就是速度些,也是要三刻钟。

她身子已然好了,便是不用日日都要劳累月枝和红玉给她揉搓按摩穴位。

今日红玉拿来了一个清爽些的倩碧色柔弱衣裙,套在身上,她也觉得极好看的。

如今气色好了,便是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刚是套上衣服,她就没忍住望了一眼室外。

心尖颤了颤。

他竟还坐在那里,不去床榻上安歇。

心中忽然想到了前些日子。

国丧还没过。

他便是不顾礼数入了室内。

和她共欢。

她自然是惜命,紧着规矩,不想由着他。

容成玦却是仗着力气大,把她塞进了被褥里。

捂着她的嘴,欺负她。

他能这样,应当是往日里憋的过于久了。

但凡是瞧见了她,他就似饿狼一般,扑过来。

与往日冷冽的模样全然不同。

待到了床榻上,更是疯了一般。

为了偷摸干此事,他也能不惊动丫头,自个烧水给她清洗。

容成玦有次竟还说。

他是顾念着她的身子,忍着的。

那时,她便是懒得和他辩驳了。

这种事,她说不过他。

只会吃亏。

毕竟,她若是再说。

容成玦必然压过来,捂住她的嘴,不会放过她。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两次了。

久了,她也就总结了经验,不去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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