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岁欢想说你怎么知道，白景摸了摸鼻尖，“你跟他消失那么久，我查了一下。”
她倒是忘了，白景在道上人脉广，这事自然瞒不住他的。
上次他发了疯似的整宋岁欢，也是怕顾堇为了她再次陷入危险吧。
“事情准备好了吗？”她问。
白景皮鞋在地上碾了一下，很有信心，“其他我可能不行，歪门邪道我最在行。”
一个小时后，关于顾谦性骚扰员工的物料在网上铺天盖地的被爆出来，因着他之前家暴的事情在掀起不小风浪，一时间网上都是辱骂他人渣的言论。
宋岁欢手指轻敲桌面，顾家和刘家今晚怕是要彻夜难眠了。
不一会，铃声响起，是林芸素打来的。
铃声停了又响，她都没接。
第二天一早，宋岁欢醒来，房间门开着，她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外面沙发上坐了一个人影。
“醒了？”
林芸素的声音传来，憔悴而嘶哑。
宋岁欢套好衣服出去，站到窗口看了看，楼上站了三个林芸素带来的保镖。
“早啊。”她打了个哈欠。
“你倒是藏得好！”林芸素将手里的一叠资料尽数扔到地上，就算生气，她还是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居然能瞒我这么多。”
宋岁欢上前，把资料一张张捡起来，上面有关于雯、何生还有陶嫣然的资料，她笑，“林总手速真是快。”
林芸素倏的站起来，眼神巴不得把宋岁欢吃了，“你倒是会利用，他们都在顾堇手里，我动不了分毫。”
这也是林芸素最气的地方，她左防右防，还是被宋岁欢钻了顾堇的空子。
而他那个儿子，护得何其紧，就连宋娟仪也被秦颂护着，她动不了一点。
宋岁欢噗嗤一声笑出来，“林总，你都不管你儿子了，他凭什么要听你的？”
林芸素脸色变了好几变，高跟鞋踩得很响，“宋岁欢，那封信是你寄给我的对不对？换取你进入顾氏，都是你算计好的。”
“没错，是我。”宋岁欢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你是不是在想，当年的证据消灭得那么干净了，我怎么还有？你千不该万不该，对着死人忏悔的。”
那一年宋岁欢去祭拜宋跃开时，恰巧看见了林芸素站在坟墓前哭诉，真是可笑呢，活了一辈子的女强人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后面，她就开始一点点收集证据，势必要将顾氏拖下水。
经过这两次的舆论，想必顾氏一定元气大伤吧。
林芸素冷笑一声，“早知道就应该让你和那个贱人妈早点消失，让你们活到现在是我仁慈了。”
宋岁欢呸了一嘴口水过去，“我们宋家到底怎么惹你了，让你一点活路都不给？你们逼死我舅舅，还想逼死我和我妈？”
“像你跟你妈这种婊子，凭什么活着？”林芸素说的高高在上，“挡路的，早点死也是一种解脱。”
宋岁欢哈哈大笑，“你敢杀我吗？我已经录好了视频，等你看完再做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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