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子带着林山喜前往须水镇,寻找他的故友。其余之人则在城外一片茂密的树林旁找了个阴凉处歇脚,稍作休憩。
“统宝,兑换两份果汁。”
“帮小月放在空间里了嗷。”
林高月将林秀和李世木拉到一边,将竹筒拿出来,神秘兮兮地说:“昨日不小心把舅舅给的糖掉了进去,三姐、小表哥,尝尝看。”
他们连连摇头,推辞道:“小妹(妹妹),你喝吧。”
林高月故意装作委屈地说:“可是阿娘说长牙,不能喝太多甜的。那给大白兔喝吧。”
两人犹豫了一下,接过竹筒,浅尝一口。片刻后,看着空空的瓶底,林秀脸上发烫道:“小妹,太好喝了!”
林高月了然的笑了笑:“多亏你们喝完了,这样我的牙就不会坏啦。”
李世木大声道:“以后妹妹的牙由我守护了!”林秀和林高月哈哈大笑起来。
大人们被笑声吸引,转过身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却相视一笑,不肯透露半点儿风声。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程夫子正按照昔日书信中的地址,来到了镇上的西巷。
林山喜抬头望去,只见一座气派的府邸门前挂着一块匾额,上书“许府”二字。
在程夫子的示意下,他定了定神,抬手轻轻叩门。等了许久,始终未见有人回应,疑惑道:“爹,家中似乎没人。”
程夫子抬头望着那块匾额,心下伤感。
想当年,他在百泉书院求学时,与逸飞兄志趣相投,常在一起探讨学问,共叙人生理想。
在遭遇各种意外后,他心灰意冷,放弃了继续参加科举考试。
逸飞兄听闻此事,亲自前来劝说,望他能回心转意。最终,那人拂袖而去,两人的关系便开始疏远。
仍有书信往来,也仅是一些客套的问候,再无昔日的肺腑之言。
程夫子凝视着远方,感慨万千。那时学府之中热闹非凡,学子们高谈阔论,他与逸飞兄谈笑风生,而今却漂泊四方,不知何日安定。
待从往事之中脱离,他长叹一口气,说道:“山喜,走吧。”
林山喜紧跟在他身后,走下石阶时,忽然听到一阵的脚步声从府内传来,“吱呀”一声,一位身穿布衣的老丈探出头来,疑惑地看着他们。
“安和?”那老丈轻声问道。
程夫子转过身,加快步伐走向前去,露出微笑:“许伯,是我。”
许伯拉起他的手,连连感叹:“安和,真是好久不见,我都快认不出你了。”说着,他打开大门,将他们迎了进去。
府邸内,雅致错落,青石板上映射着微光。
许伯领着他们来到偏厅,泡上一壶好茶。三人围坐桌旁,品茗闲谈。
“这是贤婿。”程夫子指着林山喜介绍完后,关切地询问:“近来你们可安好?”
“好着呢。几日前,老爷他们启程去南京了。大公子在这处理夫人的陪嫁铺子,到时便与我一同离去。”许伯捧起茶杯,笑着继续说道,“安和,少爷给你留了封信,我去拿。”说完,他转身走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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