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心心里有些开心。

这些零食,她好多都没有吃过。

首先自己的父母不会给吃,其次大哥也不给。

不过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被大哥骂得样子。

她开心打开柜子,随后拿了几包零食出来,有薯片,呀,土豆还有几个糖。

“你不许和别人说是我给你的。”

安清也害怕自己被骂。

这小孩顶多八岁左右,要是吃出什么坏毛病,她可担待不起。

季向心点了点头,随后抱着零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安清摇摇头,叹了口气。

她头又开始疼了。

这两天疼的越发厉害。

她打开抽屉拿出了一瓶药来,水也没喝直接干吞了两颗药下去。

再苦也要吃。

她喘着气,用力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为何,之前一年疼不到三次,一天只需要吃一次药。

但自从被下了蛊虫之后,她的头疼就开始加重,一天吃几次药。

季斯礼啊季斯礼,你可真的是个祸害。

……

啊啾!

季斯礼在办公室内打了个喷嚏,到底是谁在骂他?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来,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齐辛承。

季斯礼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就碰见了齐辛承一副浪荡公子的样子走进来。

“什么风把你这个人吹来了?”季斯礼面无表情的问道。

“诶,这不是想你了嘛?”

“昨天才见过。”季斯礼无语的看着他回答。

可齐辛承却没有一丝尴尬的样子。

他笑,“你不觉得,那个女人和你之前的那个很像吗?”

像又怎么样?

可她终究不是她。

“她就是芊芊,对吧?”

齐辛承一屁股坐到了季斯礼的对面翘着二郎腿,双眼还带有那么些挑衅的看着他。

季斯礼心里咯噔了一番。

她怎么可能会是芊芊。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她不过就是我拿去应付家里人的一个利器罢了。”

“她锁骨上的纹身。”齐辛承说的很平淡。

似乎早已经看穿一切一般。

锁骨上的纹身……

说不定是巧合罢了。

“她锁骨上贴了遮纹身贴,很明显,况且,芊芊的锁骨上也有,而且和安清的位置一模一样。”

季斯礼沉默,他不说话。

如果安清真的是芊芊,他倒是不想让她恢复原来的记忆。

“不想和你说这个话题,她现在是安清,是我季家的夫人,芊芊已经死去了,也没有必要在怀念了。”

一说到这个事情,季斯礼就很避讳。

因为在他的心里,永远都有一个结,一个永远都打不开的心结。

他对不起她。

他对不起那个曾经爱他的那个女人。

脑海里不断的在浮现出当时的那个场景。

砰——

一声巨响,季斯礼直接重重的砸了一个拳头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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