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刘大花骂得更加来劲,“你那穷鬼姐姐怎么不带着那几个小崽子出来,这打秋风也不是这么打的,直接住进我老程家的宅子里面来了,你别以为我家老二没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拿着我程家的祖产去供养娘家穷亲戚,想依附在我程家身上吸血,你做梦!”
“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也不想想,自从老二过世,是谁这么多年来供你们吃供你们喝,里里外外的帮衬,你倒好,不感恩戴德,如今放着公公婆婆不孝敬,倒是拿着从我们老程家分得的钱财帮衬起娘家那边的穷鬼亲戚了。”刘翠也在一边帮衬。
她们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真的以前有多么的关怀照顾过郭喜安他们母子一样,若叫那不知情的人听了,还真以为是郭喜安多么的忘恩负义呢。
看着她们伪善的嘴脸,郭喜安冷笑,“婆婆和大嫂这话说得奇怪,好像是从前我和两个孩子在老程家就是吃白食的一样,我男人还在时,每月寄回来的月钱,已经足够老程家一家人的开销。”
“就是他去世后,朝廷给的抚恤和补贴也足够我们母子三人吃上好些年,他为程家奉献了一辈子,可我和向佑向泽在老程家时,这活是一天干到晚,却连一碗饱饭都吃不上,这样的日子,竟还是你们施了恩德发了善心的吗?”
郭喜安说完这番话,刘大花她们的脸上很是难看,当初郭喜安要分家时就闹了一回,他们老程家对郭喜安母子的态度,让村里人隐约都心里有了猜测,私底下着实非议了好一阵子,这会儿又被翻出来讲,周围围观的村民自是更相信郭喜安的说辞,对着老程家的人指指点点。
“咳咳!”正在刘大花她们一脸难堪的时候,程德全在三儿子程家财的搀扶下过来了。
见着程德全过来,刘大花他们几人如蒙大赦。
程德全拎着锅烟袋,脸色有点冷,他看着郭喜安道:“分了家,你倒是出息了,我以前倒是从不知道你有这般利的嘴舌,你也不用混淆视听,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给向佑向泽做主来的。”
“给向佑向泽做主?”郭喜安感觉自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程德全不理会她语气里的嘲讽,继续道:“就算是分了家,向佑向泽也是我程家子孙,这些家产都是他们兄弟二人的,他们年纪小,我们不能看着他们被人诓骗,让人挥霍了家财,甚至于被人鸠占鹊巢。”
郭喜安真快要被气笑了,这老货,话里话外地将她和自己亲儿子割裂开,竟自诩他们比自己这个亲娘和向佑向泽更有深厚的血缘,甚至比自己这个亲娘更能做向佑向泽的主。
面对这样的奇葩郭喜安毫不客气,张嘴讥讽:“公爹这话实在可笑,以前向佑向泽忍饥挨饿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过问一声?他们被婆母和嫂子打骂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们也是程家子孙?这会分了家了,你倒是想起来他们身上也流着程家的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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