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东西,她问:“碰了会怎么样?”

“不重要的,丢了,烧了,毁了。”萧暄转动着手中的扳指。

顾昙抿唇。

想要嘲讽,说起来她可是和离过的,不等于被人碰过吗?萧暄为何要将她囚在身边?

顾昙愤懑地想,京都上下这么多女子,萧暄若真是发青得厉害,找一个侍候就是。

但是她此刻也是真的怂了,为了兄长的下落。

她盯着萧暄高大的身影转过去,荒园其他的角角落落她都已经走遍了,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了。

除去他的书房,把守森严,还不曾踏入进去。

因为那枚玉环,她始终在怀疑萧暄已经将兄长带回京都了。

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将兄长囚禁了。

本以为萧暄都到这个地步了,没想到他竟只是将她吻的透不过气来后,披上衣裳,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他走后,碧草悄悄摸了进来,先是将顾昙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身上很干净,悄声道:

“姑娘。本以为今日殿下不会离开,你就要遭难了。没想到竟这样快就走了。”

碧草虽说是姑娘家,可前些日子在靖安侯府被曹氏给压得知道了些男女敦伦之事。

她有些鄙夷地:“姑娘,该不会殿下不太行吧。”

顾昙缄默片刻,道:“不清楚。”

第一次在青松观萧暄是可以的。那以后好像什么手段都在她身上试过,可就是不碰她。

她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口口声声让她生孩子的人,就是不碰她,古怪的不能再古怪了。

现在这些并不是顾昙关心的事,她想着该如何才能进到萧暄的书房。

曾经,她天真地以为先太子的案子兄长不曾参与,就可置身事外,萧暄会看在两人莫逆之交的份上,救了兄长一回。

可直到今日,萧暄那看似逗弄的态度,让她明白,兄长必然已经到他手中。

萧暄心浮气躁地从后院到了前院书房,坐在桌案前,无法安神。

他觉得自己八成是昏头了。

刚刚在顾昙试探说是不是顾景辰在他手上那刻,他竟然心虚了。

才会不顾身上的胀痛,匆匆忙忙地离开后院。

他怕再呆下去,非得叫顾昙这祸水给猜到。

就在此时,徐涂从外头走了进来,低声对萧暄说:“打探到贺清随的事了。”

“他住在城南的柳条巷,当日我们的人回京先将顾景辰放在那条巷子里的一间空宅子里。”

“后来转到这边的密室时,应是被发现了,又或者是顾景辰做了什么标志被发现了。”

“我猜测阿昙那边知道些情形了,或者是拿到什么东西。”

萧暄看了徐涂一眼,怪不得她一次两次地试探自己。

徐涂禀报完后,见萧暄罕见地没有大发雷霆,甚至一句话都没说,反而是唇角挂着笑。

他越是如此克制,反而越发令徐涂感到心慌,甚至有几分害怕。

他道:“我是不明白你为何押着景辰不见阿昙,让他们见面不是对你更有利吗?”

萧暄冷冷地:“阿昙是你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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