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跟宋文礼认识也很多年了。

宋文礼十岁的时候,就被父亲送到了宋家寄养,后来宋老爷子喜欢宋文礼,索性就收做宋家的孩子了。

温念第一次见宋文礼的时候,她才六岁,给她留下印象挺深刻的。

宋文礼的同学送了一只小兔子给他,他好像很喜欢,在家里就一直抱着。

后来不见了,他怎么都找不到,温念正好去串门,就帮着他一起找。

温母不喜欢小动物,从来不让养,温念就对宋文礼的兔子很上心。

后来是温念在花园里的假山洞里,帮宋文礼找到,还给了他。

宋文礼当时的眼睛就是亮亮的,温念仿佛能从他眼睛里看到星星。

但后来宋文礼的脾气性格越来越高冷毒舌,两人就没什么交集了。

直到十八岁那年……

温念的思绪回到当下时,宋文礼已经走到她面前,没说话,宽厚的手掌抚上她的手背,轻轻抬起。

温念一脸莫名,看着他倾身,薄唇微张,缓缓含住,轻轻吸了一下,又放开,舌尖在唇边一裹。

温念,“……”

眸光落在她脸上,眼睛亮晶晶的,跟那年找到小兔子的时候,眼神很像。

唯一不同的是,浓郁的浴念呼之欲出。

他的动作招人误会,一抿一吸之间,温念的呼吸都乱了。

男人轻轻凑近,目光一寸寸地描绘她的五官,声音低沉,“起这么早,一会儿要出去?”

温念怔愣,眼睫微微颤抖,“嗯,十一点有报告会。”

宋文礼微挑眉梢,了然地点点头,“来得及。”

什么来得及?温念都还没问出口,一个天旋地转,男人将她打横抱起,又轻轻放躺在餐桌上。

温念低呼,半撑起身子,瞪着宋文礼。

男人手指一撇,将她的雪糕丢在餐桌上,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又将袖口缓缓挽起来。

温念搞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撑起身子要下去,男人忽地掐住她的大腿根,蹲了下去。

温念瞬间睁大了眼睛,瞬间一股电流,从尾椎冲了上来,她抬手一撑,按在雪糕上。

黏腻,冰凉,欲罢不能。

在温念第三次到顶的时候,宋文礼覆了上来,咬住她的耳珠,含糊道,“帮我,嗯?”

温念迷离的眼神中透着疑惑,男人勾唇笑笑,额头顶住了她的额头。

……

嗡嗡,电动牙刷,在温念的嘴里来回游动,温念皱着眉头,好像较劲似的,刷着牙。

始作俑者宋文礼缓步走到她身后,双手自然地落在她的小腹上,下巴轻搁在她的头顶,一脸舒爽,好整以暇。

温念瞪了他一眼,“哼!哼哼哼!”

宋文礼被她逗笑了,轻吻她的发顶,女人似是被安抚到,又哼了一声,明显温顺了一些。

等收拾妥当,温念换上了一件得体的连衣裙,打算去学校。

宋文礼拉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去哪儿,带我。”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缠人,温念恍惚了一瞬,随即失笑,“去学校,不是告诉你了,有个报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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