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无痕报了自己的出生日期后,关文长不禁又惊又喜,失声道:“啊?你也是天佑年出生的吗?这么说你可能是二哥喽!”

雪无痕疑惑地道:“怎么?难道你也是天佑三年出生的?不可能吧?”

关文长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是天佑三年二月初八出生的,比你还小一个多月呢,嘿嘿!”

张飞德一下蹦了起来,惊喜地哇哇叫道:“哎呀妈耶,这也太巧了吧?怎么咱们三人都是天佑三年出生的呢?难道天佑皇帝跟咱们兄弟有什么缘分?”

雪无痕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如此下去,看来不想当大哥都不行了。

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张飞德道:“飞德,你天佑年几月出生的?”

“三月十八!”

张飞德激动地望着雪无痕,却又得意洋洋地道:“无痕兄弟,我早就说过你应该做大哥嘛,可你不肯。

嘿嘿,这下没办法了吧?论武功你最厉害,论年纪,也是你最大,大哥之位非你莫属,想跑都跑不掉喽!

大哥喂,请受小弟一拜,哈哈哈!”

大笑三声,纳头便拜,跪在地上咚咚咚地向雪无痕叩起头来,关文长也跟着跪倒在地,向雪无痕叩拜起来。

雪无痕仍是不相信关张二人比自己年轻,看他们的相貌似乎都有三十左右岁了。

而且关张二人满脸都是胡子,特别是关文长的胡子最长,都垂挂到肚脐处,几乎都可以拿来当扫帚了,但关文长却说他也是天佑三年出生,现在是天佑二十一年,岂不是刚满十八岁?唬谁呢?谁信哪?

于是问道:“关兄张兄,你们真的是天佑三年出生的?不可能吧?现在是天佑二十一年,看你们的样子不似十八岁呀?”

关文长挠了挠头,腼腆地道:“无痕兄弟……

哦,不,应该叫您大哥了,我……确实只有十八岁,不过可能长得着急了些,胡子又长,所以显得老了些,也就是别人说的少年老成吧?嘿嘿!”

张飞德也咧开大嘴嘿嘿傻笑道:“嘿嘿,大哥,我也是十八岁,俺正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呢!”

“呵呵,少年老成?十八岁的少年郎,风华正茂?”

琴儿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只见他手捻花枝,站在桃花丛中俏皮地笑道:“关文长张飞德,你们说自己才十八岁,鬼才信呢!你们都满脸胡须了,居然还比雪无痕年轻?这可能吗?”

见他们不相信自己,关文长着急地道:“你们不相信我是吧?我拿生辰八字出来给你们看!”

张飞德也嚷嚷道:“我也有生辰八字的帖子,我也拿出来给你们看!”

雪无痕见他们情真意切,不似开玩笑的样子,便制止了他们,诚挚地道:“二位贤弟,我相信你们,不用掏生辰帖了!”

关张二人听了,不禁喜出望外,欢呼雀跃的道:“啊?无痕兄弟,你叫我们贤弟,这么说你肯做我们的大哥啦?”

雪无痕郑重地点了点头,道:“两位贤弟如此情真意切,雪某深受感动,我若再推辞,岂不拂了你们的一番好意?

来,我与两位贤弟痛饮三杯!”

说罢,在乾坤戒上一抹,取出一坛好汉酒与几只杯子来,便要开怀畅饮。

好汉酒乃是风云帝国特有的佳酿,也算是一种特产,无论是平民百姓,或者富贵人家都喜欢饮用,甚至也被摆上王侯将相的餐桌,可谓是阳春白雪与阿里巴巴的共用饮品。

张飞德一见雪无痕要倒酒,便哇哇大叫道:“大哥不行,这么重大的事情,只喝三杯哪里够?每人最少要喝三坛酒才行!”

雪无痕倒也豪爽,哈哈一笑,将杯子收起,又取出三坛酒来,抖手一抛,三坛好汉酒飕地飞了出去,关张琴儿三人分别接住一坛。

张飞德接过来后,便迫不及待地打开坛盖,一股浓郁的酒香味迅速弥漫开来,张飞德咂了咂舌,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只听他哈哈笑道:“桃园三结义,就应该喝好汉酒,咱们都是好汉嘛!”

雪无痕亦道:“没错,是英雄好汉就应该喝好汉酒,二弟三弟,咱们干!”

举起酒坛与关张琴儿一碰,仰头便鲸吞豪饮起来,举止潇洒,豪气干云,意气风发,颇有气吞山河之势。

关文长见了,暗暗心折,心里道这才是大哥的风范,以后我要多向大哥学习他的为人处世之道才行。

一坛酒不多时便喝了个底朝天,雪无痕对琴儿笑道:“琴儿,你真是个妙人儿,该出现的时候你便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你便悄然离去。

琴儿,你是我们兄弟结义的见证者,我来跟你喝几杯!”

说着举起酒坛与琴儿一碰,又豪饮起来。琴儿自然知道他话中之意,不过他也不想结拜,只是愿意与雪关张三人结交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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