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一声,她下午换上的衣裙又破开一个口。
火热的大掌贴上她的腰,几乎烫化了程京妤娇嫩的皮肤。
她是真的怕了。
就算她想要设计让傅砚辞娶了自己,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只有恐惧。
因为男人带着杀意的情/欲太过恐怖,像要把她拆解入腹似的。
程京妤哭道:“傅砚辞!不要!”
她从未在傅砚辞面前哭过,从前都是做戏,要么是趾高气扬。
但是这一声哭腔,却将傅砚辞的理智拉回了一半。
他看着身下衣衫半解,脖子和胸前都被他留下痕迹的女人,那么漂亮,哭的很可怜。
心中突然生起狂躁。
他若是真动了手,要了程京妤,那就是遂了她的意。
明面得罪萧蘅,往后在西楚的日子会更加不好过。
可若是不碰她,心口这口气怎么都无法吐顺。
程京妤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将他逼到这样的境地。
怎么重活一世,傅砚辞你还是如此没出息。
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曾伤害过你并且还企图设计你的女人——
“滚吧。”
良久,程京妤听见傅砚辞说。
他让开身,自己坐到一旁,扔了件披风给程京妤。
程京妤愣愣的接过,她能看出傅砚辞还在生气,但他怎么突然就放过了自己。
她跪坐起来,擦干眼角问:“那你呢?”
傅砚辞看了她一眼,眼眶被烧的通红,他又重复一遍:“滚!”
程京妤不敢再惹他,起身整理了衣服出去。
等确定脚步声听不见了,傅砚辞瞥见地毡上有一块鹅黄。
捡起来,是程京妤的帕子。
上面有与她身上一样的暗香,似花香又似冷杉。
是程京妤身上独有的味道。
傅砚辞原本平息下去的反应又有冒头的趋势,他攥着帕子,认命地闭上眼。
只是没一会儿,门口又传来轻声:“殿下?”
不是程京妤,是另一道女声。
“殿下,我是太医院的孟歆,郡主要我来给殿下送药。”
刚才那个女医官。
程京妤是觉得他很好骗,先喂一口毒,再给一颗糖?
傅砚辞敛起心思,此时确实需要借助药物平息才行。
将帕子收起,道:“进来吧。”
孟歆拎着药箱进来,替傅砚辞问诊了一番,而后开了清火降燥的药。
中了情/药有些尴尬,它毕竟不是剧毒,也没有特效的解药。
但是傅砚辞本就是个很能忍的人,吃了药调息片刻,那燥热终于压下去一些。
但他眼中的寒光一闪,另一处只怕就没有他这儿这么太平了。
他起身掀开帐子出去,走到傅砚墨的帐子旁。
就听见里头传来唐未央稀碎的娇吟声。
那糕点他吃了,唐未央也吃了。
而一向自诩是他的青梅竹马,陪他一路来了西楚,又与程京妤百般不对付的唐未央。
正在他皇兄的营帐里,被翻红浪。
孟歆提着药箱跟在一旁,听得面红耳热。
她看见这位殿下眼中的情绪有些冷:“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可以虚以为蛇?”
是跟她说话吗?
都?
还有谁也是?
但是孟歆不敢问。
傅砚辞合上手掌,看来有些事情,要加快才行。
重活一世,见不得有些人肆意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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