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秦淮如仿佛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太累了,这两年以来,瘦了太多了,往日里还有些丰腴,这一刻却瘦的二十多斤,再也不见笑脸了。
“小宝哥。”
秦淮如嘴角轻声低喃着,但是除了身旁的几人能够听到,又有谁能知晓?
思念无声,却也有声。
大西北的一处宿舍里,易小宝正在挑灯夜烛的看着桌面上的文件。
两年的时间以来,每天都是很晚很晚才睡觉,书桌前,易小宝,韦志峰,金先生三人正在对着工程进行着逐步的解析。
“我这是怎么了?”
易小宝只感觉心口一疼,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就好像是失去了特别重要的东西一般,瞬间便有些慌乱了起来。
“小宝,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金先生看着易小宝的眼泪,急忙关心的询问道。
“只是觉得这里疼,还有就是有些难受。”
易小宝解释道,这在之前,是从未拥有过的事情,只是他不知道,秦淮如在医院里躺了两天,仍然没有醒过来的征兆。
“小宝哥,那你就先去休息吧,我跟老师忙会儿就成,你这样可不能参与到工作之中的,你也一天多没合眼了。”
韦志峰伸了个懒腰,将易小宝的神情尽收眼底,似乎是知晓了什么。
“没事的,咱们还是继续吧,我也想多学点东西,难得这么好的机会呢。”
易小宝摆了摆手,拒绝了韦志峰的提议,金先生见状,也是不好再多说些什么,继续开始忙着工作去了。
医院里,秦淮如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身旁守着的一大妈早已经坚持不住趴在病床上睡着了,只不过睡得不太安稳罢了。
“小宝哥。”
秦淮如睁开双眼看了一下周围,病房中除了一大妈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她的手上还插着针管,两天不吃不喝,需要营养液的补充,不然早就坚持不住了。
“原来是梦啊。”
秦淮如轻声呢喃着,眼眶处一颗泪水缓缓的流淌着。
“不管怎么样,我会照顾好安安跟初雪的,小宝哥,我等你,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从这一天开始,秦淮如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每天除了教导初雪学习,给安安检查功课之外,就是没日没夜的踩着缝纫机。
“淮茹,淮茹,有信过来了。”
五年后的一天,秦淮如正踩着缝纫机,安安也迈入了初中,似乎是得益于秦淮如每天的严厉,安安的成绩一直以来,都是班级的第一名,初雪也已经六岁半了,现在正在过着暑假呢。
“大妈,是我爸妈的吗?您放在那里就成,我有空会看的。”
卧室里传来秦淮如的声音,头也没有抬起,似乎对一切都感觉到极为的平淡。
“不是,不是从昌平寄过来的,上面没有写地址。”
易小宝离开四合院,已经有七个年头了,今年也是1960年中旬,一场风暴也即将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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