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溺在陆天成的爱抚中,醉倒在这酒精与乌木沉香的气味中。我们的双唇一刻也不想分开,我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手指划过他结实的腹肌,让陆天成再也无法抵抗。

他有些惊喜地看着我:“你越来越调皮了,是被我教坏了吗?”

“都是和前任学的!”我打趣说。

陆天成眉间一紧:“前任?”

“一个老土的只会送玫瑰花的前任!”

陆天成一听,忍不住笑了,他的牙齿白得像白瓷盘,还带着光泽。

“我看,这个前任很有品味,还有什么比玫瑰更能代表爱情呢?”

“提拉米苏啊,而且要锡耶纳的提拉米苏!”

陆天成一听,笑得更迷人,在他此刻的灿烂的笑容里,我竟然还看到了一丝羞涩。想到我们的第一次,他的确不怎么绅士。我猜,他正在为自己在锡耶纳那次而感到羞怯。

“既然这么难忘,还想感受一次吗?”

“不要!”

“骗人!”

陆天成一手紧紧地搂着我,一手脱掉衬衣,解开皮带,他这一整套动作连贯丝滑,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多少女人,才能练就这样的本领,也或许,有一种本领是与生俱来的。

陆天成的男性荷尔蒙就是他天生自带的buff,让我毫无免疫。他总是在碰触到我时,让我浑身火热,酥麻的感觉贯穿我的全身,让我心无杂念,心潮澎湃。

他吻过我的每一寸肌肤,将头埋在我怀中。不知什么时候,酒庄里隐约响起了轻柔且暧昧的英文歌曲,可那音乐却掩盖不住我的喘息与低吟,更掩盖不住陆天成深深且急促的呼吸。

无论我们在哪里,此刻,我都流淌在他心里,而他,也深深地扎进我的心里,和梦里!

我和陆天成折腾的一整夜,最后,我们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在整个世界最安静的时刻,相拥在巴洛卡风格的沙发上睡着了。

后来,陆天成开始和杜鹃交涉关于离婚的事,那几天,陆昀泽乐团为了巡回演出,一直在加紧排练,陆昀泽总是在电话里和乐团负责人争执,关于加场排练大家会吃不消这件事,但乐团的负责人并没有妥协。

陆昀泽虽然总想抽时间和我在一起,但钢琴对他来说,是无法割舍的事业,所以,他总是非常疲惫,没有时间和精力为难我。我猜,一定是陆天成私下安排了这一切。

陆天成就是这样,总会自作主张地安排一切,他喜欢掌控所有的人和事。

小说出版的事在紧锣密鼓筹备,我也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工作中,这个机会对我来说千载难逢,就像获得奖学金来到意大利一样。我不知这是老天对我的眷顾,还是我身上的玄学,我总能遇到一些让人听起来就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原因,毕竟从小到大,我虽然没有九死一生那么悲惨,却也算是在夹缝中活过来的野草,春风吹又生。

这天晚上,陆昀泽又要排练一整晚,我去了出版社,和Franco一起审阅了打版出来的样书。

在看到自己的小说被印书成册,我摸着厚厚的铜版纸,闻着那纸张散发出的书卷味,心中说不出的激动,差点儿就变成了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哭包。

我不知道在场的人们是否能理解,我在捧着自己的作品时,就像抱着自己的孩子,抱着自己在经历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孕育出的宝贝,爱不释手,无可替代。

这一刻,我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与悲伤,好像一瞬间,自己就变成了被这个上帝偏爱的幸运儿,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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