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陆昀泽便赶来了酒吧,他走进包间,我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他。
他无奈地看着我:“怎么这么狼狈?他们在外面喝酒,你就不敢出去了?”
“你也知道杜鹃一直怀疑我,我不想再被她当成小三了。”
“难道以后都要这么躲着吗?”
我没有回答陆昀泽的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还会不会发生,如果发生了该怎么办。
我站起身:“送我回家吧。”
陆昀泽点了点头,就在准备走出包间时,他顺势牵起了我的手,我被他牵着来到酒吧,叫了丹姐,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酒吧的人们,也路过陆天成和杜鹃眼前,成功离开了。
这天晚上,丹姐先回了家,我和陆昀泽坐在车里。我掏出烟,点燃了一根。
陆昀泽不抽烟,的冷白的皮肤一尘不染,当然不会抽烟。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困惑。
“其实,你和陆天成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敢在陆天成面前说罢了。”
“可我和他现在真的没有关系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我辩解。
“但陆天成还在纠缠你对吗?”陆昀泽问我。
我没有回答,仔细一想,陆天成好像的确没有放手的意思,他总是不适时宜地出现,想方设法跟我扯上点儿关系似的。
陆昀泽握着我的手:“你还不够了解陆天成,他就是这么一个贪心的人,什么都想要。”
我看着陆昀泽:“和杜鹃结婚,也是有目的的?”
陆昀泽点头:“你应该知道杜鹃的父亲是华人商会会长,陆天成用最低的价格购买了他的股份,这就是陆天成结婚的目的。”
“你之前说,陆天成放弃救活爷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继续问。
陆昀泽深深叹了口气,他又搓着自己手指上的银戒指:“还能为什么?因为他知道爷爷的遗嘱里,他占不到便宜,所以他就眼睁睁看着爷爷因为无法手术,最后离世。这就是陆天成。”
根据时间推算,爷爷离世,公布遗嘱发生在陆天成和杜鹃结婚之前,所以我推测,陆天成因为没能拿到爷爷公司的继承权,退而求其次,娶了杜鹃,拿到了杜鹃父亲公司的股份,虽然只有20%,可会长公司的生意做的很大,和陆氏这三代积累下的价值,相差无几。
“若兮,让我保护,我相信,陆天成再禽兽不如,也不会对自己表弟的女朋友太过分。”
陆昀泽本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在今天,他几乎说了一年的话。
“你们陆家的事已经够复杂了,你就不怕加上我,更是剪不断理还乱?毕竟,我可是杜鹃的心病!”
陆昀泽笑了笑:“我怕什么?陆家的生意一直是我父亲在做,我只想弹钢琴,这才是我的理想,就像你只热爱创作一样。以后,我们可以去奥地利,去维也纳生活,音乐与创作是不可分割的艺术,就像我和你。”
那一刻,陆昀泽用最深情的双眼看着我,他说的这一切是多么令人向往,就差一秒钟,我就要被他打动了。
陆昀泽见我犹豫不决,他突然笑了笑:“我不喜欢强迫任何人,我们换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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