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姜橙橙并不熟悉,我们唯一的联系就是她在初中的时候追过我……现在还在追,我曾经想过要跟她试试,但最终没办法接受……你可能对我和她的关系有什么误解。”

裴时译一脸郑重,戴一言说的没错,就算当初家里没出事儿他也不会跟姜橙橙在一起。

至于给他带来的困扰,以前可能没有,毕竟姜橙橙很有分寸,但现在困扰可大了去了,因为任余误会了!

“噗嗤——”任余静静地看了裴时译十来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裴哥,你在哄我开心吗?”任余眼睛弯了弯,紧绷着的眉心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你才看出来啊?”裴时译无奈,抬起手想去揉揉任余的脑袋,但还是放了下来:“我先走了,下课了来接你。”

“好。”

……

上完课,任余将裴时译送回家便骑着小电驴去了医院。

老头已经转入普通病房,前几次他都在大半夜才来,幸好有小护士姐姐给他留了住院部的门,不然恐怕门都进不了。

前几次来的太晚了,老头都在睡觉,今天晚上任余到医院的时候才十点多,老头还清醒着。

“老头,想我不?”任余推开门,老头奄奄儿的躺在病床上,看着电视里播的抗战片。

老头住的双人病房,另一张床上也是个老大爷,但那个老大爷家离得比较近,病情也差不多控制住了,就白天过来打个吊针,晚上不住这儿。

“哼。”老赵头看见任余过来,扭过头不去看他。

“怎么还生我的气,我怎么着你了,你倒是给我说说啊。”任余心里有个猜测,老头会无缘无故生他的气,很有可能是……

“你本事不小,拉了一群半大点儿的毛头小子,就敢给老子付医药费。”想起这个,老赵头还是气得牙疼,要不是那天江知行过来,他还被蒙在鼓里。

“江知行跟你说的?”任余脸色一冷,恨不得马上撕碎那个渣渣。

如果老头真的发现这些其实没什么,但江知行千不该万不该把老头气进监护室里,他敢肯定江知行一定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儿。

“嘿!你还不知道反思自己的错,还敢去挑战江知行?”老赵头气的吹胡子瞪眼。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是我的错。”任余莫得感情地开口。

“混小子!区区小鱼仔也敢反了天!”老赵头笑骂:“行了,我的医药费以后不用你们操心了。”

“老头!你不治了?”任余皱眉,眼神里有些怒火:“我们这些人这几个月的辛苦,就因为你一句话全部打水漂了你知道吗?”

“闭嘴!谁告诉你我不治了?”老头一瞪眼,看起来颇有气势:“我治病,但是怎么也不能让你们这群未成年负担医药费!”

“就这个号码,你打给他,他跟你说。”老头别别扭扭地扭过头。

任余看向手机,是一个昵称叫做老不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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