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甄莉梅靠在贺海新怀里,看着面白如纸的躺在病床上昏睡的儿子,心痛不已“老公,你要快点把知阮那丫头带来医院配型啊,医生说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配型的成功率也会很高,我们的儿子不能在等了。”
贺海新揽着娇妻的细腰,哄道:“老婆,你放心,我已经联系马律师了,会尽快把那丫头的抚养权抢到手的。”
甄莉梅皱眉:“老公,等抢到抚养权还要很长时间啊,要等法院开庭,还有一审二审,要是你前妻不愿意,还要上诉,我们儿子哪里能等那么久?你不心疼儿子我心疼啊。”
说完,眼泪又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好不娇弱。
贺海新心疼的搂紧娇妻:“我原是打算先瞒着顾天琴,私下把那不孝女哄好,离间她们母女感情,然后,借口她爷爷奶奶想她,把那不孝女带来惠阳医院做配型,配型成功后就立刻安排移植手术的,谁知道她们母女不识好歹,我只能走法律途径,抢那不孝女的抚养权了,梅梅你放心,那死丫头绝对威胁不了儿子的地位,她就一个丫头片子,如果不是为了给儿子移植骨髓,她哪里有资格进我贺家门,等儿子骨髓移植成功,就随便送她到寄宿学校,初中毕业就打发她出去打工,到了成年就给她找户彩礼给的高的人家嫁了,也不枉费我生养她一场了。”
甄莉梅一听,这才放心下来,又娇娇悄悄的说:“老公安排自然是最好的,不过,到底时间太久了,一想到我们儿子还要遭受那么长时间的罪,我心都要碎了,还是要另外寻个法子让知阮丫头来医院一趟才行,抚养权照样抢,不过,先把儿子病治好才是最重要的。”
贺海新听了皱眉,想到那对母女,他又有些头疼。
见贺海新皱眉,甄莉梅压下心中的厌烦,继续撒娇道:“当然了,老公的骨髓虽然和儿子匹配,但我和爸妈一样都舍不得老公遭罪的,在我心里,你可是比儿子还要重要,只是,儿子的病到底还需要你上心,我们母子俩可全靠老公了。”
贺海新一听,顿时眉头一展,愉悦的保证道:“好,我会再想办法带那丫头来惠阳医院一趟,你说的没错,儿子的病也确实不能再拖了。”
甄莉梅这才眉开眼笑的亲了贺海新一口气。
贺海新被娇妻哄的心情舒畅,只觉得他温柔可人的解语花又回来了。
夫妻俩很是腻歪了一番,只听甄莉梅又说:“对了,老公,这段时间是大哥掌管着爸的收礼记录本和礼金吧?”
贺海新点头:“是,这段时间爸和我都有些忙,单位医院两头跑,爸年纪又有些大了,就怕这些东西有什么闪失,就让大哥先看管着了。”
甄莉梅嗔道:“那你再忙也要上点心啊,收礼的记录本和礼金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只劳烦大哥看着,你也要抽空到大哥那边去看看。”
贺海新笑着点头:“你放心,我也不是一点都不管,大哥那边我也会看着的,不会叫大哥大嫂白占好处。”
闻言,甄莉梅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语气崇拜:“老公,你真是面面俱到,我都还没提醒你呢,你就什么都考虑好了,你真的太厉害了。”
贺海新被娇妻的彩虹屁哄得要找不着北了,忽然又听他娇妻说:“对了老公,我有个法子能让知阮那丫头来医院做配型,你要听听吗?”
贺海新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哦?什么法子?你快说来听听。”
于是,甄莉梅就附在贺海新耳边低语了一番。
说了什么,顾天琴没听清,却只见贺海新的眼睛越来越亮,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油腻。
顾知阮在刘家蹭完午饭就回家准备睡个午觉,结果一打开家门就看到顾天琴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神情很是严肃。
一见她回来,顾天琴就没等女儿开口就朝她招手:“阮阮过来,妈妈有事跟你说。”
顾知阮连忙把门关好,快走到她妈身旁坐下。
“妈怎么样?打听出来了吗?”
顾天琴叹了口气:“贺海新那渣子比我想的更冷血自私…”
然后,顾天琴就将打听出来的消息事无巨细的跟女儿都说了,末了还气愤道:“最后甄莉梅那女人不知道憋什么坏,跟贺海新说有法子让你不得不去惠阳医院配型,只可惜她说的太小声了,录音笔没有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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