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扯掉了她的上衣,胸前一凉,她在对方冰冷的眸底看到了羞耻的自己。
傅诏步步紧逼,背部抵到了案桌,已是无路可退。
小丫头惊慌又无措,他俯身微压,双手放在她腰身两侧的桌上,姿态随意。
长臂往案桌下伸了伸,拿出来些什么放置桌上,他嗓音暗哑,“我这有些东西,能帮你更好地服侍晏珩。”
瑾瑶侧目,一看满面涨红,紧忙又偏过了头。
桌上摆着的是各种各样的……用物。
外人眼里端方矜贵持重的大世子,为何会有这种东西?可瑾瑶转念一想,那只是在外人眼中,他对她从未持重过。
傅诏不放过她任何表情,这副薄面绯红,水眸潋滟又慌乱胆怯的样子取悦了他。
心情好似比方才好了些许,他拿过一物塞到她掌心。
手臂环住她僵硬的腰身,傅诏轻声询问,“此物,你可喜?”
明明是光滑又冰凉,可她却觉得莫名滚烫,这东西会死人的!她抽着手不敢拿更不敢看。
瑾瑶疯狂摇头。
傅诏微微挑眉,眸色渐深,复又换了一物塞给她。
这次却正常了许多,是一根崭新的狼毫毛笔。
瑾瑶不明白,为何毛笔会出现在这群腌臜之物里。
面前人读懂了她的错愕,一笑,贴心又温柔地问:“选这个可好?”
毛笔是再正常不过的东西了,每个人案桌上都有,左右她今日是要选一样。
瑾瑶想不到毛笔能做什么过分的事,几乎是不假思索点了点头。
见此,傅诏檀黑的眸子里闪动着一丝月光。
白皙修长的手指从她腰部移开,缓缓下移,停在她淡青色的裙腰上。
微微一用力,脆弱的长裙便被剥了下来,那支崭新的狼毫毛笔轻轻扫过瓷白的肌肤,激起战栗。
那笔尖缓缓顺下,瑾瑶瞳孔放大,看到他欲放入的地方霎时明白了,忙按住了他的手。
“大爷!”
傅诏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她,饶有兴趣品味着姑娘眼底涌出的泪花。
在他看来这丫头就是心路多,还没良心,他为她讨回了公道,结果她可好,转头给他弟弟做了通房。
如今见了他不说一声谢谢就算,连个目光都不给他,真让人恼火。
他目光下沉,看向她腿间,“这支狼毫笔还未开锋,眼下你正适合为其开锋。”
小丫头又羞又害怕,她不明白为何大爷一直缠着她不放,难道就因为她是个奴婢,就因为她耍手段进了芙廷苑吗?
她咬了下唇,咽下委屈央求,“此事嬷嬷会教我,奴婢,奴婢怕脏了大爷的手。”
“嬷嬷怎知晏珩的喜好,我那弟弟是个情场高手,你若去了侍奉不好,免不了他还要跑出去,到时候母亲恐又要寻你问责。”
傅诏强硬地掰开她那双无甚力气的手,长袖挥去了案桌上碍事的书籍与笔墨纸砚。
宣纸飞扬,飘荡在眼前,她被他按住了肩膀,躺在桌面。
傅诏和傅凌一样,同为侯府公子,从不是顾及旁人的主,对于说出来的话,是命令而不是询问。
遇到傅凌还可以装柔弱哭两声,博得同情,可傅诏不同,见惯了奸猾歹人,什么把戏在他面前都司空见惯,如透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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