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闻到她身上的气息,便会感觉很舒服。
他刚才在车上咳得很厉害,突然一下呼吸顺畅不少,他记得从医院那次后,谢时鸢身上就没有出现过香水味。
因为他不能闻香水,这是她的体香。
知道她差点被猥亵的那一刻,他便想见见她,因为欺负她的人,白家也有份。
他们真的很像幽会。
他来这里,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她来这里,也趁着谢庭柯出国的时间点。
他们的关系,不是情人,甚似情人,仅仅差了一个肉体关系。
白嘉述没谈过恋爱,也没见过正常健康的两性关系,世界上大多数男人,都应该像他的父亲和谢武德一样,把情人娶回家,外头继续彩旗飘飘。
他不是一个正经人,也不是一个好人。
白珍儿说他是个败类,这两个字既然刺激到了他,破天荒的在看到她这一刻,产生了肮脏欲望。
她很喜欢穿色彩鲜艳,材质单薄的衣服,薄如一层轻纱的紫色披肩罩在她身上,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后,她的眼睛又大又亮,纯艳的小脸憨态可掬,转眸看向他的时候,粉唇微翘。
看吧,老天爷赐他一副圣洁的皮囊,却有着一颗和普罗大众一样污浊的心。
谢时鸢不知道男人抱着她,居然前前后后脑补了这么多,她要是知道白嘉述想对她污浊,她会很高兴的。
白嘉述和她为爱鼓掌了,好感度直线上升,如果爱需要达到一百的好感度,啪啪一次,便直接升到五十。
道理很简单,像白嘉述这种扭扭捏捏的童子鸡,和女人亲个嘴还要前思后想的小处男,他骨子里保守的狠,不但对自身保守,对女性也很保守。
双方完整的交付第一次,他会珍惜,也会看中。
谢时鸢回过头,两人凑得这么近,撅起小嘴便能亲到男人的薄唇,她不由亲了一下。
白嘉述不自然的咳了咳。
谢时鸢又亲了一下。
白嘉述松开手,“你的事,我都听说了。”
谢时鸢忙抓住他的手,让他抱着她软软的腰肢,柔软的腰身紧紧贴靠着男人。
她的头发太长,回头的瞬间,吹拂到男人冰凉的面颊上,他温柔地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
“你让阿耀做你的跟班?”
下午得知了这事,有点意外。
因为那份价值连城的礼物,谢时鸢没有收下,裴筱回家后交还给裴老爷子,裴老爷子心情不错,便打电话和他说笑。
老爷子觉得谢时鸢为人不错,和谢家那些薄情寡义的东西不是一伙人,知道什么能要,什么不能要。
那么贵重的东西收下了,就和裴耀一辈子绑在一起了,那是传给孙媳妇出嫁的首饰。
谁知道裴老爷子想什么,年纪大了,就喜欢乱点鸳鸯谱。
白嘉述有预感,让裴耀做谢时鸢的小跟班,迟早被修理的服服帖帖,动心是迟早的事。
毕竟没有人会不喜欢一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不是吗?
长得像狐狸一样漂亮,行为举止也像小狐狸。
尤其是那双眼睛,即使在黑暗中,也散发着一股吸引力。
“对呀,你不喜欢吗?”谢时鸢反问。
白嘉述怎么可能说不喜欢,他有什么资格干预她的私事。
她才十九岁,和裴耀一样大的年纪,她是少女,裴耀是少年。
但他是男人。
他没有资格掺和少男少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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