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蝶,阮云碎走到医务室的门口,医务室看着已经修了很久了,连门都用的是很古早的木门。一阵风穿堂而过。问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个地方感觉有问题,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阮云碎回头凝重地看着问蝶。

问蝶摇摇头,点点下巴示意阮云碎去敲门。阮云碎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无人回应,问蝶让阮云碎再敲。

阮云碎回头,疑惑地说,“对了,你之前看学校地图有什么问题吗?我们要去的四个点没什么特别的吧。”

“我们几个分别看到的四个点当然在图上是没有什么特别的,”问蝶回答说,“但是你想想看从我们第一个到的教室出发,到医务室,医务室是在学校最西边,而实验室和教室相对,而宿舍……”

“宿舍和我们的起始点操场是相对的!”阮云碎回忆了一下地图,睁大双眼恍然大悟道,“所以不是四个点,而是五个点!而这五个点连起来是个五边形!”

“对,而且也可以按小路把它们连成五角星!所以操场也是线索点,但因为是我们来到学校的起始点所以被忽略了!”

阮云碎边敲门边说,“亏贼,这个考核不要太荒谬了,搞这种,还在出生点放线索!”问蝶狠狠赞同了他。

“不愧是我,哎呀呀,太强了。”问蝶自夸了一下。

问蝶看医务室一直没有声音,拨开阮云碎上前趴在猫眼那里眯着眼看了一会儿。

阮云碎看着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声音,“你看到啥了吗?”

“啥也看不到。你呢?”

“啥也听不到。”

问蝶看了阮云碎一眼,然后后退,阮云碎心领神会。

砰!

阮云碎一脚踹上门,门发出一声巨响,但是门只是沙沙落了点灰,其余纹丝未动。

“啧啧啧,行不行啊,细狗。”

“这都多少年前的老梗了,你还玩来嘲讽我。”阮云碎回头白了问蝶一眼,然后缓缓蓄力。

砰!轰!

又是一脚狠狠踹上木门,木门应声而倒,落地时灰尘飞舞。

“咳咳咳咳,怎么这么多灰尘啊?”问蝶捂住口鼻,用手挥了挥灰尘。

阮云碎放下挡在眼前的手臂,看着面前的医务室,嘴角微抿,眼神在那一刻突然沉下来。

“怎么了?站着不动,进去啊?”问蝶挥了挥浮尘,走到门口看医务室。

只一眼,问蝶便毛骨悚然。

昏暗中,勉强可以看到医务室杂乱不堪,灰尘铺了厚厚的一层。最骇人的是最中间唯一一把立着的椅子,上面摆放着一具人骨模型,人骨上绑着绳子,一根又一根导管挂在人骨上,又垂落在地,。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迹从那里流满了整个医务室,直至干涸成褐色的痕迹。

整个医务室都在昏暗中,没有一丝阳光,异常诡异。

问蝶呆在原地,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样,巨大的恐惧使她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医务室绝对不只是眼前看到的这样!问蝶不由自主地想到。

“我们还要进去吗?”她回头,眼神里带着询问。

“去!都来了这里了,现在也不好回去找其他人,我们肯定是要过关的,走吧!”阮云碎用力地说,打气般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然后大步迈进了医务室。

问蝶咬咬牙,跟在他的后面。

一进去,问蝶他们就感到了一丝寒冷。这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阴冷极了,问蝶靠着门口传来的一点点光,找到了电灯开关,按下。

“滋啦,滋滋滋。”电灯闪了两下,最终亮了起来没有再灭。

还好还好,电灯可以用。问蝶在光亮下这些观察了一下整个医务室。医务室和教室差不多的,药柜在右边,放了三张小床在药柜对面,都被拉上了帘子。桌子放在正对着门的地方。

md,帘子后面肯定有东西,我还是不要去动……

哗啦。

阮云碎猛地拉开帘子。我靠我靠?!这么猛吗,兄弟,我还搁这儿呢?!

问蝶猛地一闭眼,生怕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这都有人怕啊,哟哟哟哟,不会吧。”阮云碎把尾音拉的极长,显得更欠揍了。

啧,真烦人!问蝶默默翻了个白眼。反过头去桌子那里找东西了。问蝶看着桌子上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的桌面。没有电脑什么的吗?不需要记档案吗?问蝶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打开抽屉看看。

问蝶拉了拉抽屉。

果然打不开,就知道联邦那群人没安什么好心。

问蝶环顾四周,看向了正中间的人骨模型。

“抱歉了,兄弟。”问蝶双手合掌作揖,然后把手骨给扯了下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问蝶拿着手骨看了看,嗯,材质不错,应该不容易断。走到桌子的抽屉前,甩起手骨就往锁孔处砸了下去。

“哎呦喂,砸不开我就和你姓,可恶。”问蝶摩拳擦掌,将桌子踹倒在地,一只脚踩在上面,一只手抡起手骨就是砸。

阮云碎站在床边目瞪口呆地看着问蝶的动作,然后欣慰地笑了,边点头边鼓掌,“孺子可教也!”说完回过头把三个病床上的东西掀到地上,扒拉着,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问蝶砸烂锁,打开抽屉,发现里面放着四张体检单。

“谢行远,杨柔……怎么这两张的名字被挡住了。”问蝶仔细辨认那两张的名字,发现被挡的严严实实的,也就放弃了。

问蝶打算仔细看看上面的内容。

“问蝶,问蝶!这里有新的日记!”

还没来得及看,就听到了阮云碎的喊声。

“什么?谁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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