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忆的幻术,真的没问题。

可他没和主人亲密接触过,不知道主人的身体摸起来什么手感,也不知道主人的唇亲起来什么触感。

而封彦,多敏锐啊,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却意识浑噩,醒不过来。

直到方才——他瞬间苏醒。

封彦满眼都是不敢相信,死死地扣住了雪白的脖颈,多么的纤细脖颈,他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折断。

“告诉朕,你做了什么?”

即便如此,他仍然不想伤她,颤抖着声音,请求着她的答案,不知道更期待谎言,还是希望真相。

舒颜难以呼吸地看着封彦,一直宛如击鼓的心却奇迹般平静下来。

如果封彦是个人渣,她这么做,不会有一丝一毫愧疚。

但封彦不是,所以她心乱难平。

“幻术。”舒颜坦然承认,撕开假象,将真相告知封彦。

当然,为了解释幻术来源,她适当地编了一句,“记得你曾将一名用巫术的妃嫔打入冷宫吗?她临死前教我的。”

话音未了,拳头已落。

封彦轰出一拳,砸在床头。

床榻震得吱呀作响,舒颜侧过头,瞥见鲜血流淌。

“为什么这么做?你当朕是什么!”

封彦趴在她的身上,红了眼,充盈暴怒的眼球,一滴泪水滴落,落入舒颜的眼睛。

舒颜被刺/激得闭了闭眼,大手强势摁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睁眼对视。

封彦极其愤怒。

狭窄的空间内暴虐气息外露,舒颜定定地道:“当你是嫖/客啊,还是被我听过房事的嫖/客。”

掐在下颚的指腹粗糙用力,令舒颜痛得眼眶微红,“需要我描绘得更详细吗,那天晚上你和柔妃好精彩啊,你还同我说,你就是喜欢她!”

“都是假的!”

封彦大声吼道,手上力道也变得更大,直到舒颜难受的声音传来,他陡然回神,慌张地松开手,捏住她的双肩。

“朕从未有过女人,朕连自/渎都不曾干过!”

舒颜差点以为幻听,侧头缓冲一会儿,再度看向他:“哈?”

其实封彦之前有不止一次同她说明白的机会,却被他一次次错过,现在想来,他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你听朕解释……”

朕从今天开始长嘴!

封彦语无伦次地说着,窗外的阳光渐渐往西落去,在天边染出渐变的橘红。

黄昏的暖光照着两人,舒颜也从混乱的话语中捋清真相,揉了揉太阳穴。

“一个后宫你搞得还挺复杂。”

做这些,根本目的是稳固皇位。

说了这么长时间,封彦也冷静了,听着舒颜嘀嘀咕咕的评价,看着她清澈的眉眼,忽然就想笑:“真好。”

舒颜莫名:“什么?”

封彦身上的戾气退散:“真好,你没有在意那件事。”

没有因为无法生育而难过。

从得知起,他就在担心,直到此刻才真正宽心。

舒颜愣了神,什么暴君啊,这不明明是个笨蛋嘛。

封彦站起身:“莫再对朕施幻术,你不愿可以直说,朕不会强迫。”

“回来。”舒颜将人拉住,“天都快黑了去哪儿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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