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公子立于比试台之上,身姿挺拔,手中的竹剑轻轻一挥,便透出一股无法言说的自信和傲气。他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连庄主成全。”
白序秋带着几分试探地问道:“那这柄龙渊剑?”
绿竹公子淡然一笑,目光瞥向赵锦楼,“若他能胜我,龙渊剑便是他的。”
此言一出,赵锦楼顿时陷入慌乱。他连连摆手,急切地解释道:“白先生,你误会了!我并无心参与这场比试啊!”说完,他又转向绿竹公子深深一揖,“公子,我登上此台纯属意外,绝非我所愿。我真的不想比,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更何况我还有要事在身,必须尽快离开此地。”
绿竹公子淡淡道:“既来之,则安之。”
赵锦楼心中焦虑万分,挂念着萧昕等人的安危,此时更是如坐针毡。白序秋的态度更是让他捉摸不透,他不明白在这种被追杀的紧要关头,为何还要强迫他参与比武。然而,当他再次环顾四周时,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让他瞬间镇定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好吧,比就比吧。”
“好!”绿竹公子朗声道,“就照名剑大会的规矩,点到为止,落台为输。你若是赢了,这龙渊剑便归你所有。”
“那若是我输了呢?”赵锦楼不禁问道。
绿竹公子略微思索片刻,他并不想为难赵锦楼,也看出他心不在焉、根本无心比试。于是他缓缓开口提议道:“若是你输了…我曾听师父提及,这世间最难偿还的便是人情债。他老人家曾受一人之恩至今未还,今日你若败下阵来,便欠我一个人情如何?”
“只是一个人情?”赵锦楼不解地问道,心中暗自思量这份人情究竟有多大的分量,而且自己的这份人情与龙渊剑的价值相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要不公子你再想想。”赵锦楼试着劝说道。
绿竹公子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对,确实有点少了些。师父常教导我不能亏待自己。那这样吧,就三个人情。日后若有机会,我若有所求,你便需相助我三次。好了,此事就这样定了,再商量下去也是无益。”
赵锦楼见绿竹公子如此爽快,也不再多说什么,“好!在下剑宗凌玄弟子赵锦楼,愿意与公子一战!”他心想,反正自己也赢不了,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都无所谓。不过即使自己赢不了,也要全力以赴,不失剑宗弟子的风范。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锣鼓声,赵锦楼的身影如电般疾驰而出,向绿竹公子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他的剑法犹如狂风骤雨,凌厉而又迅猛,直取绿竹公子的要害。
绿竹公子面对赵锦楼的猛攻,面色丝毫未变,显得异常从容。他身形飘逸如风,巧妙地躲过了每一次攻击。手中竹剑犹如一道绿色的流光,在赵锦楼的攻击间隙中灵活穿梭,不断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台上两人剑光闪烁,身影交错,一时间竟打得难解难分。赵锦楼的攻势如疾风骤雨,凌厉无匹,但绿竹公子的防守也是滴水不漏,每次都能精准地化解赵锦楼的攻击。
台下的人群看到这一幕,纷纷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们原本以为赵锦楼会很快败下阵来,却没想到他居然能和绿竹公子打得如此胶着。
方才,凌烟阁仇惠在这场比试中惜败于绿竹公子,而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师弟却与绿竹公子打得难解难分。这不禁让凌烟阁的弟子们对赵锦楼的实力刮目相看。他们原本对这位尚未谋面的师弟充满好奇,现在却亲眼目睹着这位尚未谋面的师弟,以一手炉火纯青的凌烟剑法,配合强劲的攻势,竟然逼得绿竹公子步步后退。这一幕让凌烟阁的弟子们热血沸腾,欢呼声此起彼伏。
赵锦楼的剑法变幻莫测,令人目不暇接。尽管他的剑法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但众人总感觉好像还差了一些什么。即便如此,赵锦楼的卓越表现亦足以惊艳四座。
此时,白序秋缓步踱至一位年轻人身旁,望着比试台上的两人,轻声道:“内功尚欠火候,可惜,可惜。我原本想亲自出面请东方川晓出手相救,却不料被小王爷竟误打误撞叫了去。”说完,他转头望向年轻人,“见你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想必是没事了?”
萧昕忙向白序秋躬身行礼,低声回应道:“多谢白先生关心。有剑宗出手相助,自然能够化险为夷。”他略一迟疑,又问道:“敢问白先生,那王逢亮此刻是否仍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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