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在青依的怀中打了个哈欠。
见着自家公主娘亲那一脸春心荡漾的表情,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强打着精神。
【他来了!他来了!渣爹他来了!】
【正妻与外室在破庙同时生孩子,这真的是离了个大谱。】
【就是不知道他是来看正妻的,还是外室的。】
【这瓜肯定好吃。】
上官倾城刚刚的欣喜荡然无存,纵使她万般信任木驸马对她的感情不似作假。
三番两次的被质疑,她的心中也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她也很是好奇驸马是来看她的还是看张翠莲的。
只是,小闺女说吃什么瓜?
刚出生的婴儿,能吃瓜吗?
张翠莲本来因未换成孩子而难看的脸,听到那声音笑容也真诚了几分。
她微笑地看着破庙外,说道:“公主姐姐,族兄真的很在乎您呢!真叫妹妹羡慕。”
但心中却无比得意,皇家唯一的公主又如何,你家夫君心里装的是她张翠莲。
此时的两位产妇已经收拾妥当,只是空气中残留淡淡血腥味。
木德米跑进来,先是在人群中找到楚楚可怜,温婉的张翠莲,进来就先微笑的向对方点了个头。
上官倾城脸色一僵,俩人在她的眼皮之下,居然明目张胆的眉来眼去。
回想起来,以前这样的场景多如牛毛,细不可数。
想她堂堂上官皇朝唯一的公主,身份尊贵无比,千娇百宠而长大。
待字闺中之时,看了无数公主与状元郎的话本。
她也是公主,也可以找个状元驸马,偷偷出宫,对游街的状元郎一见倾心,央求父皇得此良缘。
这就是她求的好驸马,她牙关紧咬,看着眼前的画面,有些头晕目眩。
木德米路过张翠莲边上时有些于心不忍的说:“弟妹辛苦了,想必族弟得知你为他生下位姑娘,定然欢喜。”
“族兄说的是,家夫最是疼我,此番应甚是喜欢。”
张翠莲说完,压制心中的着得意,小心的看了一眼上官倾城。
上官倾城把这些小动作都尽收眼底,双手不断紧握,指甲陷进肉里,也毫不知疼。
放肆!真的太放肆了!
这么明目张胆,之前她真的是眼瞎了,才未看清二人的嘴脸。
木婉清听得都气愤不已。
渣男!渣男!妥妥的渣男。
【渣男!娘亲这边他还未曾慰问过,却对小三关怀备至。】
【迟早有一天,姑奶奶要抽死他。】
【公主娘亲别伤心,别难过,黄瓜而已,被人用过不干净,丢了换根就是。】
上官倾城头脑宕机,卡壳。
黄瓜?是什么?
瓜不都是用来吃的吗?
黄瓜还可以用,好高级的样子。
木德米走向上官倾城,拉住她的手说:
“城儿,你辛苦了,为夫紧赶慢赶的,还是来迟了,都是为夫的错!”
【啧啧啧,不得不说这渣爹长得还是挺帅的,难怪公主娘亲那般痴迷无脑。】
木德米二十八岁,都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爹,还风度翩翩,风采如画的美大叔一枚。
无脑上官倾城:……
她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仿佛有病毒一般。
“驸马说的哪里话,孩子是我的,何来辛苦一说?”
欺骗了她,那就做好被报复的准备,皇室公主的报复,希望渣男你承受得住。
肉要钝刀子一刀一刀割下来才有意思,一刀斩了岂不便宜了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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