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看着萧泽邦沉睡的容颜,再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这么一通忙活下来,已经七点半了,大队里应该都上工了吧?
这个山洞在大山的腹部地带,很少有人会到这里来的。
她现在也不能一个人就这么离开,怎么也得等这个男人醒来才行。
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饿了!
她掸了掸敞开的衬衣下摆,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她现在既然身居在这大山之中,难道还能被饿死不成?
信步走出山洞,眺远望去,树木很是茂密、粗壮、高大。
山洞口长满了灌木,不注意的话,根本就注意不到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山洞的存在。
左晓扒拉了一下脚边的枝叶,小心地向下一跃,平稳地站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
随意挑选了一个方向,捡了几块地上的小石头,向前走去。
“扑簌簌!”
“嗵!”
看来这技术还是没有退化太大,草丛里的野鸡还是野兔,被她一个小石子就撂倒了。
走过去,扒拉开草丛,看到是一只大概四五斤重的灰兔子,捏着兔子的耳朵就提溜了起来,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上还遇到了不少的草药,质量都很不错,等以后有时间的话,再来挖吧,今天是不行了。
没走出去多远,左晓就又放到了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
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重量,觉得差不多够他们俩吃的了,就停住了脚步,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还顺手捡了一些柴火。
在路过一个小水渠的地方,还用手术刀把手里的猎物给解剖了一下。
用不到的东西就地掩埋,只把等会儿要入腹的清洗干净拎在手里。
她记得那个男人的另一个裤口袋里好像还有一个打火机来着,只是当时她被他的那些家产和证件给迷住了,就没有特别注意那些小东西。
但是,谁让她有一个过目不忘的脑子呢?
只要被她扫过一眼的东西,就是想忘都难!
进入山洞,翻了一下萧泽邦的另外一个裤子口袋,果然她没有看错。
顺手还又摸出一沓子钞票,这次是一整捆的,虽然是十元的大钞,但是就这厚度,怎么也千以上了吧?
嗯,真有钱!
她又把钱给放回了原处,只拿着打火机去了洞口。
四处搜寻了一下,找到了一些可以食用的大树叶子,几片参杂着把肉都给包裹了起来,肚子里还被她给填进去一些增香提味的药材和野果子。
也幸亏她刚刚在不远处看到了些盐枯子,她也一并放进了那些小家伙的肚子里,聊胜于无地当一下盐的角色吧!
在洞口平坦的地方用尖锐一些的柴火挖了个洞出来,把手里包裹好的猎物放进去,再用土掩埋上。
捡了几块不是太大的石头过来,简单地搭了个灶坑,点火烧了起来。
唉!
看着燃烧的火苗,左晓就有些气结。
人家穿越都有福利,她怎么就连个空间都没有呢?
要不来个灵泉也行啊!
她不甘心地又全身摸了一遍,还是毛都没有。
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等把她捡回来的柴火烧完后,左晓觉得土里面埋的肉应该也差不多熟了吧?
为了以防万一,她又在周围捡了一些硬一些的干柴丢进去,等烧着了后,才又去不远的地方去摘一种叫红姑娘的水果。
记忆里,原主以前来山来里的时候见到过,只是那时候果子还有些青,又酸又涩的,很不好吃,她就放过了。
据记忆,现在都七月了,那些果子应该可以吃了吧?
这里连个喝水的家伙什也没有,她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倒是没什么,但是里面的那个病号可是不喝水不行啊!
算了,先看看那些果子能不能吃再说吧!
嘿!
山坳里的一丛丛红姑娘,看着还真是喜人。
也就是在荒郊野岭的,才没被人发现,要不的话,早就在果子泛点儿黄的时候被村里的孩子们给摘完了。
现在看看,那一丛丛的红姑娘中,有很多都黄中泛红了,口感应该不错。
左晓立马跑过去,摘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红的,把外皮给剥了,露出了里面红红的果子,一口咬下去。
嗯,汁水还挺多的,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错。
她立马就开干了。
捡着最红的那些都摘的兜在了衬衣的衣襟里,那些还有些泛黄的,她都没有动,留着下次来了再摘来吃新鲜的。
看差不多把红的都摘完了,她才直起身子向山洞走去。
按道理,那个男人应该也差不多快醒了。
果不其然,等左晓走进山洞的时候,萧泽邦猛然睁开了双眼。
寒光四射的眸子直视着走进山洞的左晓,随着他正眼的动作,是他立马从地上坐了起来,一脸防备的动作。
从最开始的警惕,到后来的迷惘、了然,也不过是刹那间的功夫。
等他放松了心神后,整个人又差点儿瘫软在地上,幸亏有坚强的毅力支撑着他。
“你、、、、、、”他面无表情地嗫嚅着,只吐出这么一个字。
“我叫左晓,是从H市下乡来红旗公社柳家庄的知青。昨天的事情,对于我们俩个来说,应该都属于意外。”意外是意外,但是,她现在却并不想放过他。
不过,为了女子的含蓄,她暂时也没准备大咧咧地说出来,就想先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我叫萧泽邦,现役军人,谢谢你帮我取子弹。昨天晚上,对不起!”不管怎么说,昨天晚上是他没保住军人最后的底线。
他刚刚已经看到了,伤口被包扎的非常好。
同时身体的机能也给出了反馈,这个女人的医术应该还不错。
要不的话,他不可能在发高烧的情况下这么快地清醒过来,感觉还恢复的不错。
嘴巴里现在还残留着药草的苦涩味道。
虽然还是浑身乏力,但是热度已经退了下去,整体感觉还不错。
“不过,我会负责的!”说这些话的时候,萧泽邦不由地红了耳根,但是面部表情还是那么地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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