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建平熬到夜里11点揉好3个狼皮筒子,薛明给他15元手工费想离开却被留宿,说是夜里有公社民兵巡逻不能外出。

床不够就在堂屋打地铺,薛建平挣15块钱心情很亢奋,“我建议你把狼皮卖掉买粮食,咱俩非亲非故我没必要骗你。”

这是他第三次说卖狼皮买粮食,薛明不由得慎重起来,“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薛建平摇摇头,“以前厂里每个月给我38斤粮票,两个孩子加起来给30斤粮票。从上个月开始厂里只给我30斤,两个孩子只给20斤。”

这是粮食紧张的表现,薛明仔细回忆好像赵村已经两个多月没下过雨,这样下去今年的粮食肯定减产。

现在空间里还有200斤玉米和500斤小麦,养活六口人一头驴一条狗有点紧张,薛明点点头接受他的建议。

“小薛,你是个有本事的,如果我是你肯定把全部家当买成粮食。”薛建平拍拍薛明的肩膀,“听叔的话,明天把狼皮卖掉全部买粮食。”

“好的,谢谢老叔的提醒。”这一夜薛明睡得很踏实,第二天清晨6点被薛建平叫醒,薛大霞已经做好了早餐。

他家粮食紧张薛明不吃他家的饭,推着鸡公车离开罐头厂家属院去川大奶牛场,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鸡公车扔进空间。

在奶站排队一个小时换3斤新鲜牛奶,自己喝一斤剩下的喂小驴,赫然发现小驴的体格比昨天大了一圈。

赏的牛宝林终于抬头用正眼看人,“同志,其实要饭并不丢人,我就是吃要饭馍长大的,薛建平让你找我干什么?”

“抱歉,我不在乎什么座上宾座下宾。”薛明觉得这个人的派头很像满清的铁杆庄稼汉,“我只在乎你能不能拿出我想要的东西,比如这个……”

薛明接过窝头咬了一口,是高粱面做的吃着有些塞牙,装兜里准备拿回家喂大黄。

牛宝林愣了一下,“货我能搞到,但老弟你可不能这样搞,公社规定每家只能养1头猪3只鸡,违反规定就是资本主……”

说话的是个中年汉子,穿着中山装和皮鞋,梳着中分头看起来很精神。薛明说,“请问你是牛先生吗?皮革厂薛建平介绍我……”

家人们也天天喝灵泉倒是没有明显的变化,他们只说灵泉水好喝又解乏。

牛宝林呵呵笑,“喝茶随时都可以,只不过我的茶叶有点贵,你有实力成为我的座上宾吗?”

“月婷,泡好茶。”牛宝林满脸堆笑搂住薛明的肩膀,“老弟去屋里说话。”

这位的口气很大架势也很大,不知道能不能搞来手机,薛明从麻袋里陆续掏出4个狼皮筒子搭在他家的晾衣绳上,“这四个小物件能换一辆装甲车吗?”

小院不大却很精致,东西北三面有房像个四合院,庭院中间是个池栽满鲜,3只小鸡崽跑到薛明脚边唧唧叫。

牛宝林坐在椅子上赏,“我不认识薛建平,月婷去给这位小同志拿个窝头。”

他长期喝灵泉身体变化很大,之前扛100斤的狼会吃力,现在一只手就能抱起小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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