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不去的吗?怎么又去了?”傍晚,小锦鲤急匆匆的回来,眉头紧皱不松,一进房内就在搜寻夏祈安的身影:“秦一枕和徐知还是怎么回事?听说徐家都闹到皇宫里去了。”

夏祈安站在药箱边慢条斯理的清理着手上的伤口。

“你受伤了?”小锦鲤快步上前查看,见并不严重才稍稍放心,而后侧眸怒瞪祝平安:“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贴身保护吗?你就是这么保护的?!”

“我……”祝平安哑口,有苦说不出。

“你们的民风这么开放吗?男子可以贴身保护女子?”魏欢靳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抬手阻住祝安定关门的动作,抬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侍卫。

房内人闻声回头去看。

“看来你的人也回来了。”夏祈安合上药箱走到桌边:“你的人先说还是我的人先说?”

“你先。”魏欢靳撩起衣摆坐下。

夏祈安和小锦鲤对视一眼,小锦鲤便开口道:“按着云……我们的人送来的名单,我和祝安定一个一个排查,终于找到了那个替死鬼,而且你们根本想象不到秦一枕选的是谁。”

小锦鲤单手撑着桌子看着他们,一字一字道:“……”

次日下午

祝平安从街道上回来,唇角挂着还未来得及褪去的笑意。

“什么事能让你这么高兴?”夏祈安抬头看了一眼来人笑问,而后重新低下头,没有遮掩的在胳膊上试验着抑制凝血穿心莲的解药,额间的毒莲花颜色因药水的进入始终深浅不一,最终回归深色。

祝平安见此眉头一皱,心疼却又帮不上什么忙,只得和她聊着外界的听闻转移她的注意力,缓解她的疼痛:“外面都传疯了,徐家昨日在皇宫大闹要秦一枕尽快将徐知还娶进门好堵住流言蜚语,但眼下这个徐知还是秦一枕的奸细,还是个身份暴露没用了的奸细,他必然不可能把正妃的位置给她,但他还需要徐家在朝中帮他稳人心,你猜怎么着?”

“说说看。”夏祈安拿起浸了药酒的纱布擦拭毒血。

“他以落水失了名誉为理由连侧妃的位置都没给她,今日天还没亮就以妾的礼制将她从后门接进府。”祝平安给她递上干净的纱布包扎。

夏祈安接过纱布,叹息道:“其实徐家若是不闹,以徐家这个背景徐知还或许还有个侧妃之位,偏偏在秦一枕有气没处发的时候往上撞,她也不知道拦着点她那个便宜爹。”

祝平安点头表示同意:“可不,这下倒好,徐知还只得了个妾,徐家为了女儿未来的日子好过些还要帮着秦一枕,不得不说秦一枕真的狠。”

“他是狠,可怕的是拥护他的人还觉得他委屈了,娶了个失了名誉的女子。”夏祈安讽刺一笑,以她对北凉人的了解,不用出去她也能猜到那些人都是怎么想的。

祝平安轻叹一口气。

与此同时,街道上传来吵闹呼喝的声音,官府的人将客栈附近的人全都清空,秦一枕缓步下马车踏进客栈,一小队捕快打扮的人脚步齐整的上了二楼。

“北凉的戏是一天也不停啊。”夏祈安没有出去,透过房门的缝隙看着外面的动静。

秦一枕进门对着众君主俯身一礼,温雅抱歉道:“各位君主,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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