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掌中。”
伍是狗心神激荡之际,阿宽顺势放开了对于伍是狗二人的束缚,同时在伍是狗耳边轻声说道。
“爷,此一别山高路远,主人托您向故友带话,还请...万般珍重。”
同时又对着伍是狗身旁的迎春说了一句。
“爷日后可以唤我阿宽,但你不行,既出身于我,那便要尊我一声...太古天道。”
话落,阿宽便在迎春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消失在了原地。
伍是狗见状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笑道。
“人家就是结个缘而已,别想太多,和那两个家伙正式见面后,咱们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香饽饽。”
说到这,伍是狗还不忘念叨了一句。
“不过倒也难怪你们那方天地没人管,合着是天道被扔到棋盘上了。”
不过显然这些都不是重点,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
“话说当年,山雨城西,东归隍城路,伍家二爷伍是狗与仙盟魁首闻人正德因切糕结缘。”
“伍二爷站在路东头大喝一声:‘呔,兀那狗日东西,可还记得你伍家二爷!’,闻人魁首闻言只惊的魂飞魄散,撒腿就跑...”
“吁~~~”
说到这里,四下里嘘声四起,更是有人直接跳出来开口斥道。
“个混账是哪里来的乡野先生,伍二爷与闻人魁首结缘当年尚未开灵,如何骂的此番话来?”
“就是就是,不过是读了几卷话本就敢如此胡搅蛮缠,打着二爷的名号招摇撞骗,弟兄们,操家伙上啊!”
“小心!都小心!这可是当年沈王爷唱过戏的大台...把那老东西拉下来打!”
霎时间,原本针落可闻的街道上顿时喊骂声四起,人声鼎沸。
台上说书先生哪里见过这种局面,忙抱起头颅惊慌逃窜,同时还不忘顺走刚刚被人丢上台来的一颗品相极好西红柿。
说来也是奇怪,那说书先生手脚并不如何麻利,甚至有些踉跄,但就是那么抱头鼠窜的从人流中跌撞了出去,在路西头消失不见。
四下打量了一番,确认无人后,做贼心虚的说书先生这才松了口气。
“呼~吓死道爷了,没想到这狗东西走了这么多年,在山雨这小地方还有这么大人气,杜撰点故事骗些钱财都行得不通。”
说着,那说书先生嘿嘿一笑,从怀中取出刚刚混乱中顺走的西红柿,视若珍宝的在胸口上擦了一擦。
“嘿嘿,管你哪家是哪家,道爷自己是一家,茶足饭饱、茶足饭饱啊~”
念叨着,说书先生眉头一皱,顺势掐起法诀,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我有血光之灾?”
“怪哉,道爷我一生行善积德,哪里来的这么多仇仇冤冤,莫不是作那生子无肛之事时忘了留下仇家的名字?”
“不对啊,城南寡妇那边明明留的是沈轻言化名,青楼那里挂账时候也是用的闻人正德脸面。”
“再加上那家伙人气颇旺,那花魁都没有讨要黄白之物,明明是白嫖,怎会暴露的如此之快?”
“难不成是在东城王财主家祖坟上烧尿熏柳东窗事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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