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嬷嬷脑子飞快的转着,想着对策。

就听陆馨怡嗤笑两声,“倒不知侯府已潦倒至此,明媒正娶的少夫人这么不重要,亦或本就是有人巴望着,让我这少夫人在路上,被那些个山匪淫贼毁了清白,正好可以休出府去,夺了嫁妆填了侯府亏空?”

周嬷嬷霎时后背汗水淋漓,咬牙否认道:“少夫人您何出此言?您可是老夫人心尖尖上的人儿,夫人喜欢还来不及,哪能允许人害你。这满京城都知道,侯府家大业大,兴旺着呢,怎会觊觎少夫人嫁妆。”

“是吗?若府里人手真的抽不出,京城镖局那么多,随便花点银子,请几位镖师护送,也就是了。”陆馨怡凌厉眉眼扫过去,顿时霸气侧露,“连这层都想不到,若不是银钱出了问题,那就是主事的人出了问题,你说对吗?周嬷嬷!”

此话一出,周嬷嬷哑口无言,无力抵挡,双腿发软,跪在陆馨怡面前,不敢抬头。

“此事与夫人无关!夫人吩咐奴婢全权负责此事,还一再嘱咐奴婢不能出任何岔子,都是是奴婢办事不力,思虑不周,您要怪罪就怪罪奴婢吧,奴婢愿领少夫人任何责罚!”

陆馨怡饶有兴致地低头看着周嬷嬷:“噢,既然都是嬷嬷的错,嬷嬷打算如何领受责罚?”

周嬷嬷低声答道,“奴婢愿自扇五十耳光,请罪!”语毕,视死如归般闭上眼,抬起右手狠狠朝脸扇去。

陆馨怡一抬手,立在一旁的晓桐,闪电般钳制住她的手,让她立时动弹不得。

周嬷嬷一脸震惊地看向自己的手,挣扎着试图收回手来。

陆馨怡似笑非笑开口:“周嬷嬷,明日祖母寿宴,侯府当家主母的贴身嬷嬷,必定不能脸上带伤招呼客人,那会丢尽祖母颜面对吧?你这是准备让祖母怪我不识大体,不懂轻重吗?好让侯爷再把我送到庄子上?”

周嬷嬷本想施苦肉计蒙混过关,哪知小心思轻易就被拆穿,不由有些懵,“您言重了,奴婢哪敢让您被怪罪!只是奴婢办事不力,实在不知该怎么向少夫赔罪!一时思虑不周,思虑不周。”

“既是你自请一力承担,那这五十个耳光,什么时候都可以,咱们就先记下吧,以后我定会向你讨的。”陆馨怡微笑着,转头看向一旁的孙嬷嬷,“孙嬷嬷,你看这样可好?”

孙嬷嬷点头道:“少夫人看着处置就好。”她虽是老夫人的人,到底也还是奴婢,这时候可不会替主子做主。

“谢谢少夫人。”周嬷嬷身体有些发颤,咬牙回道:“奴婢记下了!少夫人随时责罚。”

“你先不用谢我。”陆馨怡展颜轻笑出声,眼里精光流转,“我很小气,绝忘不了,这五十个耳光,祖母寿宴过后,我会让晓桐去亲自掌刑!”

周嬷嬷闻言立时瘫倒在地,牙关打颤,想着就刚刚晓桐那手劲,哎呦喂,那是多大力气啊。就是被那丫头捏过手腕,现在还隐隐作痛,这要是让她使全力打五十耳光,我的妈呀,这张老脸不会打变形?她顿时感觉到脸痛、牙痛、鼻子痛、头也痛,浑身哪里都不好了。

陆馨怡说完这番话,就不再理会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的孙嬷嬷道:“孙嬷嬷,您受了惊吓,可是需要歇息下再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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