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晨辉和暮小北正做着减肥圈,就听见咚咚咚,一阵急速的敲门声。
“小北姐,小北姐,我娘被蛇咬了怎么办啊?”
暮小北开门一看是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纤纤。
“纤纤,别着急,慢点说,王大娘怎么了?”
“我娘一早就去孔雀山想着采点蘑菇,没想到中午还未回家。
我和爹爹正要去寻她,就看见张猎户背着我娘,说是被毒蛇咬了。
我娘现在嘴唇乌青,昏迷不行,小北姐,怎么办啊,我娘不会死了吧”
呜呜呜,呜呜呜......纤纤边哭边说。
“快带我去看看。”
暮小北赶到王大娘家一看,王大娘双眼紧闭,出气多,进气少,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村里的赤脚大夫正给王大娘号着脉,过了一会,摇摇头的说道:“脉象虚弱,渐无之象,无回天之力,你们准备后事吧。”
“娘,你可不能死啊。”
“孩她娘,你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行了啊。”
纤纤和纤纤的爹摇着王大娘,嚎啕大哭,其他赶过来的村里人也是抽泣。
暮小北走上前说:“让我看一眼。”
暮小北翻了下王大娘的眼皮,还好,瞳孔还没涣散,有的救,她的诊疗室里有解毒的药。
不过还要先知道是什么蛇咬的,才能对症下药。
暮小北对张猎户问道:“张叔,王大娘是被什么蛇咬的你看到了吗?”
“是绿信子蛇咬的。”
周围人一听,完了,绿信子是山上最毒的蛇,被它咬的人都没有活着的,它又被叫做又阎王蛇。纤纤和他爹听到,更是心如死灰。
“张叔,这条蛇大概什么样子?也许,我有办法可以救王大娘。”
暮小北正问着,就到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暮小北,你瞎说什么大话,这可是绿信子,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它的嘴下逃生。
王大娘都要死的人了,你还拿她打趣。”说这话的人正是村花李畅畅。
李畅畅很早就看暮小北不顺眼了,以前她一直是村里的焦点。
直到暮小北来了,村里人看着她从胖变瘦,而且还会做饭又会挣钱,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把顾晨辉照顾的也很好。
焦点便慢慢的从自己身上转移到她的身上,这样一直习惯了众星捧月的李畅畅内心十分不爽。
暮小北,她算老几,不过就是个大胖子,凭什么抢走我的风头。
现在暮小北又说能救王大娘,李畅畅实在忍不住了,想出言讽刺暮小北不自量力。
慕小北看着李畅畅没加思索的直接反问道:“怎么,难道你能救王大娘?”
“我,我,我自然是不会的。”李畅畅没有底气,磕磕巴巴的说道。
但她又一昂头大声的说:“难道你暮小北是神医能把王大娘救回来?”
暮小北心里暗暗的想,我还真是。
前世她去深山里执行救援任务,也碰上过被蛇的咬的,只要对症下药,使用抗毒血清,就能挽救生命。
不过这些,她自然是不会告诉众人的,暮小北不屑的瞥了眼李畅畅,只回答了她两个字:“我能。”
李畅畅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哈哈的笑起来。
:“暮小北,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吗,你在大水村什么名声不用我说吧。
那是远近闻名的大傻子,以为来到我们这别人就不知道你的底细吗?
你现在莫不是又要犯傻,折腾王大娘,王大娘都快死了,居然还要这样被人打趣。”
暮小北的眼睛里像含了冰霜,冷冷的看着李畅畅。
她顿了顿说:“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若我能救好王大娘,你就扮成狗,从这里爬到你家,若我不能,则我扮成狗,爬回自己家如何?”
暮小北此刻散发出的自信气息,让李畅畅仿佛有种错觉,好像她真的能行似的。
但,那怎么可能,绿信子咬过的人从来没活过。
李畅畅点了点头:“好,暮小北,你就等着当狗吧。”
暮小北没再理她,而是继续问起了张猎户:“张叔,你说的绿信子长什么样?”
张猎户回道:“这种蛇头是三角形的,浑身翠绿,脖子处较细,尾巴是焦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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