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当时临博士毕业,亟需第二篇science拿理想oer的唐大佬来说,那篇论文就是一切。
对于中学生来说,考试成绩就是全部。
看到署名那瞬间的茫然,茫然之后的透心凉,唐漾现在都能回想。
等她再跟一个项目回来,论文在science发表了,但第一顺位作者是她导师,第二顺位是助教,第三顺位才是唐漾。
“你这算伤口撒盐?”唐漾抓着蒋时延衣领,不高兴地看他。
唐漾把论文拿给导师看,想让他帮忙润色提意见,之后唐漾去了休斯顿。
“不是,”蒋时延解释,“我想说如果你觉得曲奇的难受程度低于论文,那论文的事过去了,这件事睡一觉也会好。”
蒋时延出声提醒:“你跟项目,写了篇关于人性与供需关系的论文。”然后论文在science过稿了。
“如果曲奇的难受程度高于论文,就想说,”蒋时延顿了顿,“我还在你旁边。”
唐漾露出个疑问的神情。
以前在,现在还在。
最后,他摸了摸唐漾柔软的发顶,温声道:“你上次让我抱,好像是前年了。”
简单客观的一句话。
蒋时延知道她有夸张的成分,一颗心还是拧了起来,眉头蹙紧又舒展。
大概是嗓音略哑,也大概是唐漾开头理解错了,蒋时延说得微微别扭。
唐漾软软卖着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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