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桑君没有理会一边干活,一边低声哭泣的母亲,因为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施桑君默默地走进自己的卧室,从床底下拿出了那把刀。床底下整片都是灰尘,甚至拉出刀的时候,在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可是刀鞘是干净的,刀柄也是干净的,就连朝地面的那部分也很快被擦拭干净。
施桑君看着手里的刀,心里面想的全都是为什么会是这样,连去告发反贼都走投无路。想到了父亲,母亲和自己,这一切都是龙越害的,从小就一直害自己,到长大了也没停止过,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他觉得要改变,要从改变自己做起。
第二天,学院门口,施桑君在大门边鬼鬼祟祟的忽隐忽现,一个学生看到了他,问道:“你找谁?”
施桑君道:“我找龙越,我是他同村的,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那个学生看了看施桑君,一脸的不可思议,院长大人的朋友都是堂堂正正的人物,虽然都没有院长大人好看,那气质这一块也是有所拿捏的,这家伙看着就是从特别小的地方出来见世面的,怎么可能会是院长大人的玩伴。不过他不能完全确定,谁还不能有两个傻朋友,一个是经常来学院找龙越的龙龙溪松,院长待他就非常好,经常捣鼓一些小玩意送他,这些小玩意送给女生的话,说不定会有多少女孩激动的痛哭流涕,甚至甘愿为院长付出一切,包括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而另一个傻朋友,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那个学说:“既然是院长的朋友,那你躲什么,进来吧,学院又没说不让人进。院长在他办公室,你自己找去吧,喏,就在那边有最大铁门的房间。”说着指向了龙越的办公室。
施桑君一路小跑,他感觉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他恨死龙越了,这一切都是龙越赐予的。
到了龙越办公室门口,他走了进去,因为门没有关。在里面看到了龙溪松坐在椅子上玩弄着什么小玩意,口水流了一地,龙越在写着什么。
龙越抬头看到了施桑君,问道:“小君怎么来了,有事吗?”
施桑君道:“我。。。。。小越。。。。。。。我。”
看到施桑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龙溪松笑的格外开心,用衣袖擦了把口水道:“小君傻。”
施桑君在这一刻也恨上了龙溪松,只是没有办法发泄。龙越也想问一句,他是不是傻了,可是他们俩的感情不到可以这样说话的地步,于是又说道:“我们是一个村的,年龄也差不多,有什么就说嘛,我又不会骂你。”
施桑君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道:“小越,我想进学院,跟着你上课。”
龙越愣了一下,以前不是没有提醒过他,在全村人面前,龙越曾经说过,想要改变命运,先从学习开始,只要大家愿意,随时可以来学院学习。施家的人也不是没有在学院里学习的,现在施鑫栾的两个女儿都在学院里,一个在医疗班,一个在绘画班。
龙越回过神来道:“好呀,早就该来了,你看大家都过的不错,你家。哎,不说了,你要自己努力学习,争取早日学成,让你的父母早日享福。”
施桑君想要跟龙越的班,可是龙越现在已经不开课了,只是偶尔出现在化学、物理等班级,为学生们解答一些疑惑。龙越安排了施桑君进了一个小班组,一切从零开始,就是教小孩子化学启蒙的班级,其实不是龙越故意安排,而是施桑君没有任何的基础,太弱了,只能从启蒙开始,等到打下了基础,龙越会安排他进高级点的班级。
施桑君在开课后,见到了自己的同学,他差点骂出了娘,在心里暗暗发誓道:“龙越,你今天给我的羞辱,他日我一定奉还。”
县城外,训练营地。
龙广问道:“说说昨天演习的感受吧,来,李利先说。”
李利抱拳道:“廖将军的偷袭之术确实厉害,我完全没有想过仗还可以这样打,从中学到了很多,不过非常期待接下来的演习,看看我是否可以赢得一局,扳回颓势。”
廖连兴道:“将军,我可能出现了问题,我要向你辞行,我要回去。”
龙广怒道:“你能不能回去我说了不算,你说了更不算,一切等。。。等结果下来。”龙广差点把元帅两个字说了出来。
龙广继续说道:“现在你的任务是继续完成这次演习,接下来你是守方,为了避嫌,我先回家一趟,明天早上回来,你们自己完成演习,等我回来,每人交给我一份战报。”
说完,不等李利和廖连兴的反应,径直走出了大帐。
留下了两个人面面相觑,不过时间不等人,两伙人马立即开始了今天的演习任务,李利率部离开了营地,廖连兴在营地开始布置。
在李利部离开营地一个时辰后,廖连兴派出了五十人的斥候出营打探敌军所在,剩余的一百五十人,继续把营地扩大,现在的营地往同一个方向延伸了许多。
廖连兴把所有的帐篷和主将大帐安排在同一平面上,前后共安置了三排,看上去主将大帐也是被包围着,就是有点眼盲,看不出主将大帐是哪一个,不过也能分辨,最中间的一定是主将大帐,而圆型布局也变成了长方型布局。
在斥候派出去半个时辰后,有斥候回来禀报。
“营长,他们在这个方向大约五里处,我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在搭建帐篷,周围开出了一片开阔地。”斥候指着一个方向汇报道。
廖连兴说道:“知道在哪了就好,元帅说过,最好的防御就是攻击,兄弟们,你们敢不敢跟我冲杀一阵。”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道:“杀。”
廖连兴道:“好,我们先消灭他们一些有生力量。其实他们没有必要使用战术,只是李将军没有变通而已,我们是夜晚偷袭,他们也把思维固定在了夜晚发动攻击,这是不可取的,元帅说过,不会变通战术,再好的老师教出来的学生,最后只会以失败告终”
廖连兴看到手下战士听到元帅说过的时候,那表情明显变的炽热,他对于自己听过元帅的课,接受过元帅教育的事更是倍感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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