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那日侯爷也吻过她,那时她身下疼痛,心中惊惶,侯爷大力啃咬她的唇,她也只觉得害怕。
可今日,她感到一股晕眩的迷醉,整个人都飘飘然了起来。
两人呼吸交缠,谢淮礼已经不知足地撬开了她的唇,寻到她柔滑的小舌,在他吸吮的那一瞬, 程娇娘感到下身一阵异样,惊叫一声推开了他。
谢淮礼此刻呼吸急促而灼烫,眸中深重的欲色翻滚,但听到她的惊叫,还是极力忍住了想要继续吻下去的冲动,用沙哑得可怕的声音问道,“怎么了?”
程娇娘满面潮红,羞得不敢看他,低眉用微弱蚊讷的声音道:“我......我好像......来红了。”
谢淮礼愣了一瞬,不自觉地低头看她下身,然后一瞬间,反应过来了她在说什么。
女子怀孕,是不会来红的,那么她说的是......
虽然他只有一夜与程娇娘交合的经历,但早年太子为了诱他与女子欢好,向他絮絮说过不少女子身体的隐秘。
靡丽的想象在谢淮礼脑中飞速展开,他心中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但程娇娘现在有孕,又岂能做得什么。
他只能深吸口气强压住了体内的欲火,气恨地伸出食指轻点了点程娇娘的鼻尖,“要人命的小东西。”
程娇娘不解他的意思,扬着一张小花脸困惑地看着他。
看着程娇娘挂在脸上的泪痕,谢淮礼认真凝视着她的眼睛,郑重道,“有我在,府里谁都欺负不了你。你不相信我吗?”
程娇娘在心中道,我相信你现在能护着我,但我不信你会护我一辈子,等将来你厌弃了我,我还要过日子,宝宝也要过日子的。
但她什么也没说,咬着唇不吭声。
谢淮礼无奈,想了又想,将手伸进被子覆在了她肚子上,“你不吃饭,宝宝会饿,你不泡汤,身体寒凉会伤害到宝宝,你不跟我去正房,你睡不好宝宝也会难受的。”
这几句立刻动摇了程娇娘,若是她自己,怎么样都是可以的,但是,她怎么能让宝宝跟着她受罪呢?
谢淮礼看她反应,知道说对路了,追问道,“难道你要让宝宝难受?”
程娇娘急忙摇了摇头。
谢淮礼暗笑,起身又去横抱她,这次程娇娘没有再抗拒。
她想着,若是老夫人责问她,她可以在寿春堂磕头认错,赔罪受罚,怎么样都可以。
她微贱力弱,什么都给不了宝宝,但若是为了宝宝好,她可以受任何委屈。
谢淮礼将她抱回正房,还是照例让她用了膳,泡了药浴,陶妈妈瞧在眼里,她就说程姨娘搬房间是多余,小公子的性子她是最知道的。
这程姨娘也是,虽然出身低,但性子却正入了小公子的眼,外人看小公子是个盖世英雄勇猛威武,她却知道,当年那一场变故对幼时的公子造成的打击和伤害从未平复过。
程姨娘为了不叫她换汤婆子冻了一夜那时她就知道了,她这性子戳中了小公子心内的软处,福气且在后头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