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枝那丫头是个蠢的,仗着她娘在大夫人院里当管事妈妈,就在这里无法无天,这下好了!
她在这里一颗心七上八下,丹枝却如同一只雀跃的小鸟飞向了前院,果然娘说得对,这才第一个晚上,机会就来了!
以往总听府里人说侯爷多严酷冷峻,哼,他们知道什么?她今夜可是亲眼看见了,侯爷对女人有多温柔体贴!
若是她也做出那小狐媚子的柔弱姿态,侯爷是不是也会摸摸她的头,甚至一把抱起她?
想到这里,她心跳都加快了,迫不及待跨进了前院,看见书房的灯亮着,便急奔了过去。
“我有事要禀报侯爷。”
门口的守卫拦住了她,“什么事?”
丹枝心中冷笑,什么事?我可不是来对你说的。
她高声对书房内嚷道,“侯爷!奴婢是程姨娘房中的,有急事禀报。”
果然书房门立即就打开了,丹枝大喜,正要往里进,出来的却是侍卫崔颢,冷脸问道,“什么事?”
对着他丹枝不敢再拧,眼看是进不去了,只好先道,“程姨娘昏倒了。”
她话音刚落,谢淮礼的身影便闪现在了门口,“什么?”
丹枝一看见他,立时又高兴起来,正要说话,又想起要做出程姨娘那个样子惹他怜爱,便换了个害怕的神色道,“奴···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程姨娘沐浴的时候······”
她话还未说完,身旁一道黑影闪过卷起一阵旋风,谢淮礼已消失在了门口。
丹枝和留在原地的崔颢大眼瞪小眼,半晌才回过神来,又急急往内院跑回去,这怎么跟她想得不一样!
正房门口青萝正急得来回踱步,一见谢淮礼来便扑通跪下,“都是奴婢们该死!竟忘记给姨娘备寝衣,姨娘是沐浴时泡晕了······”
谢淮礼一记寒光扫在她脸上,青萝只觉得脸上仿佛挨了一刀,抽痛不已。
谢淮礼奔到床前,见程娇娘双眼紧闭脸色潮红,摸了摸她额头还有些发烫。
“你去前院告诉崔颢,让他快去把葛郎中请来。”
青萝得令便飞奔去了。
谢淮礼朝她脖颈处被褥的缝隙里看进去,果然未着寸缕。
没有寝衣,也不敢告诉伺候的人,傻傻地在热水里泡着,直把自己都泡坏了也不敢吱一声······
傻姑娘。
跟他当年一样傻。
他8岁时从北地回侯府,下人忘了在房中给他摆恭桶,他怕人笑话夜里又不敢出门找恭房,硬憋到天亮人昏了过去。
谢淮礼心下暗叹了一声,从柜中拿出了自己的一套寝衣,掀开了程娇娘的被子。
只一眼,他便呼吸一滞,眸色顷刻暗了下来。
这副身子,虽已被他压在身下厮缠过,却并未被他这样在灯下细看过。
她此刻被热水泡得全身还泛着粉,娇嫩的肌肤像豆腐般软滑,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而那高耸的雪峰的弧线,蜿蜒往下至沟壑密林······
谢淮礼喉头急速地滚动着,全身的血液涌到下腹,某个地方蓄势勃发,他猛得又合上了被子,不能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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