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国富板着脸皱着眉头说:“谁说的,这不就是吗?”
我看她指着那具女尸,心中这才稍稍放下不少,敢情这是给她准备的呀。
我娘这时候已经缝好了小人,走出来之后见到自己院中有一口棺材心里也纳闷。
听得牛国富的讲解这才明白过来,赶忙把牛国富先前垫的钱还给了他。
原来牛国富是想要借着小人代替我,将这山神圣女重新安葬,按照他的说法,这女尸一直缠着我,无非就是常年与山神作伴,早就忘记了男人的样貌,恰在此时,我又出现在了她眼前,就想拉着我下去陪她。
只要在小人上用我的血写上我的生辰八字,再将其安葬,差不多这事儿就能安置了。
牛国富将棺材板子掀开,然后吩咐我和我娘把尸体抬进去。
本来我娘打算去抬尸体,但被我拦了下来,然后对着牛国富问道:“不是说,除我之外的人不要碰的吗?为什么还要我娘帮忙抬?”
牛国富见我担心自己老娘,也明白我心中的担忧,就回道:“没事,这尸体现在被红布包裹着呢!”
看着牛国富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这才放下心,一起将尸体给抬进了棺材里。
这时候不知道牛国富从哪里掏出来一根毛笔,只是令我奇怪的是,这毛笔上的笔毛竟然是通体的艳红,看样子就像是刚刚在鲜血里滚了一遍。
“这是啥毛呀?怎么是红色的?”我忍不住问道。
牛国富见我问他手中的毛笔,一时间就有些得意,举起毛笔就说:“这是尸毛。”
“狮毛?”我皱皱眉头:“这世界上还有红毛狮子吗?”
牛国富见我没明白就逐字解释道:“是尸体的尸!”
“啥?”就连我娘都忍不住叫了起来,敢问这天下人谁敢用尸体的毛发制成的毛笔来写字呢?
“这尸毛制成的笔可是……,唉,算了,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懂。”牛国富原本还想解释,可话说到一半就话锋一转在我家院子里环视了一圈。
我心生奇怪,可又不好说出什么,毕竟人家是帮自己来安置事儿的。
心里总感觉特别的别扭,就跟拉屎拉到一半硬生生的给夹断一般,着实难受。
牛国富走到我家的鸡窝前,摸着下巴说:“狐生他娘,杀你家一只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杀鸡?”我心生疑问:“杀鸡干什么?”
我娘打了我一下,示意我少说话,就赶忙上前说:“村长要吃鸡啊,您看这天色这么晚了,也不好收拾。要不明天您再来,到时候我给炖两只鸡补补!”
牛国富一听我们会错了意就赶忙解释:“不是我要吃鸡,我是要用这鸡血来给狐生命字!”
我娘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也没多问命字是干啥的,就走回屋子里拿了一把菜刀。
走到鸡窝前随手抓了一只鸡在脖子上一抹,瞬间那鸡就疼的扑棱着翅膀,抖动着身体。
我娘平生上山打猎惯了,不像其他家里的女人不敢宰鸡鸭,出手之快很是伶俐。
我找来一只碗将鸡血接下,只过片刻那鸡就因为失血过多没了生机。
随后按照牛国富的吩咐,将盛满鸡血的碗放在棺材边,我娘把那个用白布缝的小人递给牛国富之后,他就将毛笔在鸡血中滚了几下。
“狐生,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生辰八字?”我扭过头看向我娘,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生的,这么多年过的生日都是按照当年我娘收养我的那一天来过的。
我娘一听这话心里就犯了难,支吾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狐生的生辰!”
牛国富闻言一听就皱着眉头想要说什么,可随即才反应过来,拍了下脑袋说:“哎呀,瞧我这记性,忘了忘了!”
“可不知生辰……”牛国富提起毛笔好长时间也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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