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真掌门微微点头,他神色惋惜说:“都是我的徒孙徒子,请不要让我失望,是谁就出来认了吧,这会我承诺,我只废你武功但养你终身,别逼我。”他虽然云淡风轻的说着,但洛恒觉得他眼中有一股很恐怖的杀气。

“可是我们刚刚把毒素都通过指尖的放血逼出来了呀,这个毒中了以后也是无色透明的,你们也看到了,每个人放出的血都是红色的,只有身体的延后症状伤痛是真的,但是假装肚子疼,谁都能演,你该怎么搞?”六灵女仙淡定问。

灵熙渊说:“所以我说煮一锅粥,等一会儿喝了你们就知道了。”

“到底是谁?小五,是你吗?真你贪财害命或者想杀我,我都会原谅你,谁叫你是我的徒弟呢。”这会灵真掌门冷眼扫他五弟子。

灵照空的五师叔立马吓得着急狡辩说:“您说什么呀!我就如此不堪吗?我是麾下弟子最多所以花钱多,但我没必要这样!我前几年是有挪用收入养我一堆徒弟,为了做排场挥金如土。但我不是改了吗!钱也还了!这事你们都知道的,怎么又说我!这次我没有,我也不敢!”

“那小七是你吗?”掌门又问灵照空七师叔,这位更是怒的拍桌指着老态龙钟的灵六灵女仙说:“祖师尊您总是怀疑我们,我受够了!你怎么不怀疑六灵祖师叔!你死了她就继位了呀!你如果中毒症状重,她立马就可以要你命!她才最有嫌疑下毒!她可是你同辈唯一最老的资质顶格者!你死了不门派都是她的吗?老巫婆,你别装傻充愣!你说你是不是真就这样想的!”

他这指着六灵仙尊骂,六灵仙尊叹气看他,但灵照空已怒跳起来呵斥道:“我敬你一句师叔你别太放肆了!你才老巫婆呢,你这老乌贼!你敢这样对我师父说话,你真恶毒!我师父有什么必要这么做?你说!本来掌门说过以后位置也是给我的,她干嘛要提前动手!这不更惹嫌疑!你以为她像你们这辈一样18个同宗师兄妹互相内斗厮杀到只余下八个人吗?你们这代最恶心,而她那代不是!”

灵照空也拍桌子起身嚷后他二师伯更是声音嘹亮站起来骂灵照空说:“还不是你们这些最晚辈逼的!祖师尊最偏心你们这些小崽子,什么好处都传给你们这些最晚代,那我们这辈人算什么?门派内的过渡工具人吗?兢兢业业为门派壮大大半辈子,最后传位竟然要给你们最小一代而跨过我们,这难道不是侮辱我们吗!真有我师弟们下手我也理解!我看要下手的不是你灵照空一脉就是小十五一家才是!你们都急了,等不了了!小十五!这不你天天说想当掌门呗,说过把瘾也行!我可是听到的,是不是呀十五师弟灵玉?你还是祖师尊的同源宗亲!如果不是灵照空出现,就该你顺位当掌门吧,你当不了也想未来宝座是你家珠珠的是吧!珠珠算来该算玄孙!你觉得你家是正统血脉传承!”

这一说长胡子美须的仙尊愣了下皱眉狡辩说:“我我是10年前说过想当掌门的吧,二师兄你也是牛批,我一句话你记十年,次次门内遇到事你就拿它来挑拨我跟老祖关系!你可真歹毒,我再说一遍,自从我管过事三个月后,我发现很累,所以后来就不想当了,我家珠珠也没兴趣,是不是珠珠?我家珠珠早就说过要把传承位置让给灵照空,就你们一天天说我家珠珠不服!我家珠珠哪里不服?!你们一天天的竟在这洗脑,你们有毛病吧?”

那个白发带墨镜的少女赶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举手说:“是的,我再次重申!虽然我跟祖师尊也就是掌门玄曾爷爷有微弱的血缘关系,都姓灵,但我真不要当老大!我爹也不想当!你们每次扯皮都非要扯到我真的很烦,这都算旁系第五代了,有血缘关系也是超级稀薄,为什么总要说我想要位置,我要个屁呀!瞧我头发是怎么白的?瞧我眼睛是怎么变红的害我天天要带墨镜遮挡异瞳防止外人当我是魔疆邪人!这都是被你们当年给害的,打我在娘胎里你们就为抢这破位置差点毒杀我娘,最后毒素都到我身上来了,我在娘胎里就受够了!现在都过了20多年了怎么还没完没了?我真不想当掌门继承人,我再说一次!”

这会二师伯继续怒斥道:“少泼脏水!二十多年前之事已彻查是你那杀手娘自己的仇人来寻仇,你非阴谋论咬死是我们这些同派中师叔动手的干嘛!这么多年还执迷不悟怀疑我们,果然流有邪人血的半邪人养不熟!指不定就你邪念起,给大家下的毒!”

这一说少女的爹美须道长冷哼道:“你敢说没有我们中人勾结吗?那当年为什么为此事处死大师兄三师兄八师兄?照我看是杀的少了,你们其中还有人想谋害我一家,就因为我有掌门的血脉,还有嫡传后代,呵,我是看透了,什么19位师兄弟姐妹心连心,全搁这玩狼人杀呢对吧?有时想想真心寒呀,民间儿童玩的狼人杀游戏搁我们这是真要命的游戏呀,已经杀了一半的师兄了,还有谁?非要玩到底是吧?”

叫珠珠的少女也伶牙俐齿嚣张回复:“老爹说的对!而且我从来不出仙岛,我哪里搞来这种无色无味的散灵至毒给大家下?我连魔疆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唯一一次去聚宝城游历也有同门中人随行,我搁哪搞这稀罕的毒药玩意呀!而且这次我没进过厨房,昨晚通宵查账大家吃宴席时我也寸步不离席位,我怎么下毒?

气死我了,被你们这些老头怀疑气得我肚子更痛了!”

这会儿另外一个中年仙尊阴阳怪气的说:“大家都吵得不可开交,却十一依旧坐壁上观,十一,是不是你?你也中毒了,你不肚子绞痛吗?我看你虚汗也不流,不像大家都虚汗强撑,所以你是不是才是最后的幕后黑手?你看着平时与世无争只隐居起来热衷美食与乐器,我看你是假装如此,你擅长烹饪熟悉如何给食物下毒吧?而且你跟净默芯穿的真华丽呀,一个隐居的人,你在自己家穿这么华丽干什么?你哪来这么多收入?你的月饷根本不够你的开销!你如何解释!”

“他又睡着了吗?十一,你醒着吗?喂!灵通惠!”

在几位老道的呵斥下,那位一直眯着眼睛像睡着的美丽仙尊身板挺了下说:“我一直醒着呢,我是昨晚宴席吃的最多,身体内毒素最多,所以现在在强撑不想说话懂吗?我是痛麻了懒得跟你们说话,所以我真每次年终团聚不想来,一团聚必出事,每年都要出一两起人命是吧?”

他这说着,他那抱剑的英俊徒弟突然侧头对还在观望的洛恒等人说:“别看了,三位高人赶快去准备粥吧,我谢谢你们云鼎派呀,快去吧!”

这会也算看了三分钟八卦了,白胭鹤拉他们三位走。

那阴阳怪气老道还在逼问眯眯眼仙尊说:“十一,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们师徒隐居却可以天天大鱼大肉还衣着华丽?是不是在你轮到管账期间你贪污了许多?”

这一问坐灵通慧长老他对面的美须道长抢话说:“这点我要为通慧师兄辩护!他年轻时屡破大案,国王与师门的奖励本就很多!他就不能把钱存起来,近年来慢慢用,用在自己喜欢的事上吗!他的富足生活就不能是用积蓄吗?”

二长老嘲讽说:“呵,你们俩年龄相仿从小就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任何事也都沆瀣一气穿一条裤子站同队,要不是你成亲了,要我说,我还当你们俩有一腿呢,这会瞧你急着为他开脱,你倒是挺了解他生活的嘛,还搞一起呢?”

这一说还得了,十一长老灵通慧啧一声无奈扶额,美须道长灵玉怒拍桌子把胡子都扬起来怒目瞪圆死瞅二长老说:“你个老不死的玩意!我他喵尊你一声师兄是给你脸,你再这么造谣把我逼急了我他喵的干掉你信不信!我们家是招你惹你了吗?一天天的这么对待我们!”

“老爹,跟他决斗!娘的我也是服了!把他碎尸万段!”白发少女也怒说。

“不用你们动手,又侮辱我师父!我来替师父报仇!我来决斗!二师伯!拔剑来!我要与你一对一决斗!我师傅好脾气,我可不是!”这会说话的是灵通慧的那位英俊徒弟,他拔剑就要砍,但灵通慧止住他又呵斥止住要发怒的父女,他叹气说:“行了,都不要吵了!他嘴臭你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不要中计,不要内斗,清者自清,掌门祖师尊,你能说句公道话吗?”

这会灵真掌门也皱眉真怒了,他斥责二长老道:“徒弟你越老倒是越没脸没皮了,也不害臊天天造谣你两个师弟这么像个长舌鬼,你是想让我们白鹤仙殿也名声臭掉是吗?你一天天盯着他们两个40多岁的大叔一举一动干嘛呀?就因为他们功法修的比你好显得很年轻吗?你思想太龌龊了。打住,不要让我再听到这种荒唐至极的话语!你也半百了为自己积点德吧!我真要被你给气笑了,一个60多的老先辈,天天造谣自己师门师弟暧昧,这传出去丢人不丢人呀!”

这位头发已经有点白的二长老被嘲讽的脸色越发铁青,他咬牙切齿,整个人都在抖。

洛恒到这里还想围观但终被白胭鹤拉回神智说:“小道长,你这个人倒挺来事的,好看吗?围观的不想走了呀?那干脆你留下我们几个去准备粥,给你看我派八卦看个爽吧,如何?”

被白胭鹤这么一吐槽,掉在四人队伍最后的洛恒赶快不好意思的跟上他们跑向后方厨房,在走廊路上雪夜月笑说:“哈哈,你们门派是挺有意思的,乐死我了,跟集市大婶吵架似的毫无水准,真逗。别说洛恒想围观,我看着都觉得有趣。”

曲枫月说:“这看来还是我们师门风气严谨正律,我们门派没有一个长老这德行,丢人,当然如果我们后辈敢这样跟长辈说话,估计会被吊在主殿门梁上打,打废了就丢海里。以前我小时候有一次叛逆跟其他长老仙尊顶嘴,师尊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嘴巴子。”

雪夜月哼说:“我们门派可没这种不得尊重的长辈货色,白鹤仙殿内部原来是这样的,我今日算是开眼了。”

洛恒叹气:“怪不得呀,怪不得平时灵照空经常抱怨说不喜欢回去,换我也想天天泡在风气正经的我们云鼎派这里而不回这糟心的老窝,看到那些搞事长辈我终于懂他有多烦了。”

白胭鹤叹气说:“惯的,我家老祖自己把弟子惯成这样都是报应!好在来了一个厉害的小道仙,应该门风会整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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