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千暖得意的笑道:“我略施小计,让那狗县令断了两条腿,一条左腿,还有一条中间的。”

沈闲吓得立刻捂着裆:狠人呐!

“你怎么做到的?”

千暖云淡风轻的说道:“找块破布蒙上脸,左腿直接打折,中间用了偏方。”

沈闲这下对略施小计有了重新的定义,暴力打折加偷偷下药,这还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不过,从这件事之后,千暖再也没有对狗县令下过手,原因是这狗县令自打断了腿,气急败坏,变得更加丧心病狂,变本加厉的压榨老百姓。

千暖悔也不悔,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一时爽,而连累了满城的百姓。

“那欺负人的傻胖小子呢?”

千暖露出狡黠的笑容,眉飞色舞道:“地主家的傻儿子当然也没能逃过我的手掌心,约莫两个月后,我和小石头一块,将他打晕,把牛粪倒在了他的头上。”

“……大快人心。”沈闲问道:“不过,为何是两个月后?”

“你傻啊!时间当然要隔的久一些,我刚把狗县令断了腿,地主家的傻儿子就被人倒了牛粪。狗县令会怎么想?肯定会认为是大郎家的人干的,我不能连累他们。”

“有道理,姐姐真棒!”

沈闲真心觉得她很厉害,有勇有谋。

“那是,也不看看姐是谁?”

千暖得意的伸长了脖颈,走路都变得脚下生风,显然对他这句夸赞十分受用。

大郎绸缎铺。

大郎正在柜台后面拨弄着算盘,见到来人,顿时笑开了颜。

“千丫头,昨儿就听邻居说你回来了,在修屋子,也不喊我一块,多份人多份力嘛,见外了不是。”

大郎从柜台后出来,指着旁边示意他们坐下,然后又倒了两杯茶。

千暖解释道:“大郎哥说的哪里话?你做生意整日忙的要死,哪里抽的开身?张叔喊了不少人,就修两个屋顶,不费啥事。”

“说的也是,一行有一行的干头。”大郎注意到了沈闲,便问道:“这小伙子是谁?怎么之前从没见过?”

“我叫大壮,姐姐的远房亲戚,叔……哥哥好。”

沈闲总觉得叫他哥有些别扭,这满脸的络腮胡子,要说赛西施是他闺女他都信,两口子反差也太大了些吧。

“哈哈……这小伙子都把我叫年轻了。”大郎继续道:“千丫头,你们用过早饭了吗?要是没用过,待会儿去你姐那吃,她整日还念叨着你呢。一个小姑娘家家走了那么久,咱这街里街坊的还怪担心。”

“我们就是从姐姐那过来的,特地来买些东西。”

沈闲补充道:“可以算便宜些吗?”

千暖:“……”

说真的,有些后悔把这家伙带出来。

大郎是个爽快人。

“哈哈哈……可以!当然可以!不给别人算便宜,还能不给千丫头算便宜吗?要买些啥?我刚进的货,啥也不缺。”

千暖说道:“打床新被子,再给他做两件新衣裳。”

“行,不过要等到下午才能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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