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程心”似乎褪去了青涩,清纯的脸上显露出一丝娇媚,媚眼如丝略带三分羞涩的看着子游,配合上红扑扑略带稚气的面庞的小脸,简直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抵挡。
除非他是性冷淡。
子游似没看到这略带青涩的苹果,只是直勾勾盯着“毛程心”的双眼,眼底里只有纯净,“你用这双手剥她皮的时候,她有反抗吗?”
“毛程心”朱唇微启,伸出丁香小舌勾人的舔了舔嘴唇,“陆川,你说话好无情啊。我就是程心啊。”
“还要演下去吗?演技差也就不说了,简直可以说是破绽百出。叫师兄为师哥,此为其一,那么刁蛮泼辣的毛程心竟是给你演出了风尘女子的感觉,此为其二,见到小八居然无动于衷,此为其三。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仅仅是构成我怀疑你的点而已。”
“哦,还有其他地方?那我倒是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猜测我有问题的。”“毛程心”瞬间换了个神色,也不辩解,直接默认了下来。大马金刀的拉开一张椅子,就这样端坐在人头之上。
胖子血淋淋的头颅还在睁大惊恐的双眼,似乎还在留恋这美好的人间。
“第一次遇到老掌柜时,我就感觉他身上有奇异之处,当时我看不懂。现在我是想通了,一个年愈花甲之人身上不仅没有腐朽的味道,甚至靠近了会闻到一股淡淡的特别的幽香,一种类似兰花与甘草的混合香味。”
子游斜眼看了一下“毛程心”的表情,她自从子游说到“老掌柜”这三个字的时候表情就变了,变得有些阴狠。
子游似乎很满意这种脱离她掌控的情况,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这种味道,不仅仅老掌柜身上有,青衫先生身上也有,甚至你现在身上还有!那股毛程心房里挥之不去的‘女人香‘。不仅仅如此,老掌柜垫账本的镇尺和青衫先生的醒木竟然是同一块,大概你是没有时间再多做准备了吧。”
“别说了,别说了!!!”在隔壁的毛程毅痛苦的捂上了耳朵,将头狠狠地砸向地面,可事实哪里是不听就能躲避的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老掌柜,青衫先生,毛程心从来没有同一时间出现过。为了验证这一点,我特地问过金刑,还欠了他一个人情,地字层与天字层的人基本都是形影不离,大概率是没有机会下手。而且从没有人看见过老掌柜离开客栈,马厩里该有的马一匹没少,就这样莫名的蒸发了。”
“你说,我说对吧,我该叫你老掌柜,还是青衫先生,或者谁也不是。”
“所以你故意放出胖子也是为了试探我?哪怕刚才所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你就能赌上别人的性命?”
“哈哈哈,他人的性命......与我何干?”
“说实在的,我有些舍不得杀你了,像你这么有趣的人不多了。”
子游又瞥了他一眼,“要是你真想杀,我早死了,何必等到现在。”
“说你演技差你还不信,除了骗的过毛程毅那个傻子,还能瞒的过谁?你以为胖子调换木牌是为了防谁,不正是为了远离你。你背后有人想见我吧,所以你根本不会杀我,不然你也用不着这样大费周章,其实很好理解。”
“哈哈哈,好你个陆川,有趣实在有趣。长老说的很对,如果能把你捉回去,用处肯定不会比陆秉天小。你不是想让我在这里显露真面目吧,那你的朋友可就活不了了。”
“你有这么好心吗?我说不许动你就不动了。”
“你这不是来跟我谈条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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